如果說是你秦昊,皇帝看上你閨女了,要你閨女去侍寢,你答不答應(yīng)!也許你會答應(yīng),畢竟在你們這些權(quán)貴眼中,女兒不過是用來換取利益的工具。”
“我沒有!”秦昊憤怒地吼道,剛要繼續(xù)說下去,就被五特一聲吼制止了:“閉嘴!聽我說!如果你努力拼搏打造的家園,皇帝說‘秦昊,現(xiàn)在國庫空虛,把你家贈予陛下吧’,你還答應(yīng)嗎?反過來,如果我把黑山城交出去,我們這所有人就得挨餓,成為流民。我們再打造一個家園,他還會要,但是我們有困難了,皇帝會管嗎?他只會榨干我們的血汗!”
秦昊沉默了,五特的話像重錘一樣敲擊著他的心靈。他看著眼前繁榮的黑山城,又想起皇城的腐朽和黑暗,心中開始動搖。
就在這時,秦昊看到五特抱著秦海璐,秦海璐坐在五特腿上,五特的手竟然不老實地在秦海璐的身上亂摸。秦昊的眼睛瞬間紅了,他剛想沖上去,卻看到秦海璐竟然沒有反抗,反而一臉乖巧地依偎在五特懷里,任由五特撫摸。
“海璐!你怎么了?”秦昊不解地喊道,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疑惑。五特用靈智核讀取記憶靈絲弦控制秦海璐,就聽秦海璐說:“爹我要跟著五特,你就別管了,我就是他的女人!”
五特抬頭看了秦昊一眼,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醒醒吧,秦昊,你還沒看明白嗎?秦昊愣愣的,他閨女這是……現(xiàn)在的黑山城,才是百姓真正的歸宿。明天給我答案,如果你不答應(yīng),后果你知道。還有,我不管你同不同意,你閨女我要了,今天她侍寢。”
“你混蛋!我閨女才十一歲!你簡直禽獸不如!”秦昊氣得渾身發(fā)抖,拔出腰間的佩劍就要沖向五特。
五特卻絲毫不懼,他輕輕拍了拍秦海璐的后背,冷笑著說:“就這么定了。”說完,五特當著秦昊和薛氏的面,猛地親上了秦海璐的嘴。秦海璐的身體微微一顫,卻沒有推開五特。
“秦海璐,走。”五特說完,抱著秦海璐轉(zhuǎn)身就走。
秦昊和薛氏都傻了,他們站在原地,眼睜睜地看著五特抱著秦海璐消失在視線中。薛氏雙腿一軟,癱倒在地,失聲痛哭:“海璐。。。我的海璐。。。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秦昊手中的佩劍“哐當”一聲掉在地上,他的眼神空洞,心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他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是堅守忠誠,還是為了家人屈服?黑山城的繁榮和皇城的腐朽在他腦海中不斷交織,五特的威脅和女兒的“順從”讓他陷入了痛苦的掙扎之中。
夜幕降臨,莊園里一片寂靜,只有薛氏的哭聲斷斷續(xù)續(xù)地傳來。秦昊獨自站在院子里,望著天上的明月,心中思緒萬千。他想起了自己曾經(jīng)的誓言,要為朝廷效力,平定天下;想起了李家坳、西鎮(zhèn)等地百姓的慘狀;想起了黑山城百姓安居樂業(yè)的景象;也想起了五特抱著秦海璐時那邪惡的笑容。
“難道。。。皇帝真的錯了嗎?”秦昊喃喃自語,這個念頭一旦產(chǎn)生,就像野草一樣在他心中瘋狂生長。他知道,明天他必須做出選擇,這個選擇不僅關(guān)系到他自己的生死,更關(guān)系到他全家的命運,甚至可能影響到更多人的未來。
晚上五特就用靈智核讀取記憶靈絲弦控制秦海璐在夢中做起來夫妻之事,秦海璐以為是真的……當秦海璐醒來,看到五特摟著她,秦海璐想,只能這樣了,為了救父母甚至就家族!最起碼五特才打完自己三四歲,而且還是一城之主!現(xiàn)在只能這樣了……其實五特早就醒了,五特假裝剛醒的樣子,說親一口,你現(xiàn)在是我的妻子了,但現(xiàn)在不能娶你,等我打完皇城再娶你……
第二天一早,五特派人來請秦昊去城主府。秦昊整理了一下衣衫,眼神中帶著一絲疲憊,卻多了幾分堅定。他不知道自己的選擇是否正確,但他知道,他必須為自己的家人負責(zé)。
來到城主府,五特正坐在大廳的主位上,秦海璐乖巧地坐在他腿上,臉上沒有絲毫恐懼,反而帶著一絲依賴。看到秦昊進來,五特嘴角露出一抹笑容:“秦昊,想好了嗎?”
秦昊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我可以告訴你皇城的情報,但你必須保證我家人的安全,而且你不能傷害海璐。”秦海璐說:“跌我已經(jīng)是五特遞給人了……”秦昊說她才……,你個畜牲……我…我……唉……秦海璐說,爹!五特喜歡我,你應(yīng)該高興,左右翁才有靠山啊,五特說是你們家,五特又說,翁要是不看在海璐!你們早死了!
五特眼中閃過一絲滿意的光芒:“放心,只要你如實相告,我保證你和你家人在黑山城安然無恙。海璐跟著我,我會好好待她的。”
秦昊看著秦海璐,心中一陣刺痛,但他還是咬了咬牙,開始講述皇城的情報。他知道,從他開口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也不是那個忠于朝廷的將軍了,他的人生將迎來全新的轉(zhuǎn)折。而黑山城,這個曾經(jīng)他視為叛逆之地的地方,如今卻成了他和家人的歸宿。
黑山城策反:秦昊的掙扎與震撼(續(xù))
秦昊的聲音帶著難以抑制的顫抖,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他垂著頭,不敢去看五特的眼睛,更不敢去看坐在五特腿上的女兒——秦海璐的發(fā)絲柔順地搭在五特的手臂上,那副乖巧依偎的模樣,像一把鈍刀反復(fù)切割著他的心臟。
“皇城禁軍……總兵力三萬六千,分駐東西南北四營。”秦昊的手指緊緊攥著衣擺,粗布囚服被捏出深深的褶皺,“北營是主力,由鎮(zhèn)國將軍周凜統(tǒng)領(lǐng),配備的是最新鑄的鐵戟和連弩;南營多是新兵,武器以舊刀盾為主,守著城南的糧道……”
五特微微頷首,手指漫不經(jīng)心地梳理著秦海璐的頭發(fā),指尖偶爾劃過她的耳垂。秦海璐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卻又很快放松下來,甚至抬手蹭了蹭五特的掌心,像只被馴化的小獸。這一幕落在秦昊眼里,讓他猛地嗆咳起來,喉嚨里涌上一股腥甜。
“秦將軍,慢些說,沒人催你。”五特的語氣帶著幾分慵懶,目光卻像鷹爪般鎖在秦昊身上,“糧草儲備呢?皇城的糧倉都在哪?”
薛氏不知何時也跟著進了議事廳,她站在角落,雙手死死絞著衣角,眼淚無聲地砸在地面上。聽到“糧草”二字,她忽然抬起頭,聲音嘶啞地插話:“夫君,不能說……你忘了陛下待秦家的恩嗎?”
秦昊的身體猛地一僵,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他轉(zhuǎn)頭看向薛氏,眼底滿是痛苦:“恩?陛下的恩,是讓秦家世代為將,卻在去年旱災(zāi)時,眼睜睜看著李家坳的百姓易子而食!是讓我們帶著一萬弟兄來打黑山城,卻連過冬的棉衣都克扣!”他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積壓已久的憤懣,“你看看這黑山城!百姓有飯吃,孩子能讀書,連如廁的地方都比皇城的官驛干凈!這才是百姓該過的日子!”
薛氏被他吼得后退一步,淚水流得更兇:“可海璐她……她才十一歲啊!”她說著,目光落在秦海璐身上,聲音里滿是絕望,“海璐,你跟娘走,咱們回家,娘帶你回皇城找姥姥去!”
秦海璐卻搖了搖頭,從五特腿上下來,小步走到薛氏面前,抬手替她擦了擦眼淚。她的眼神很平靜,甚至帶著一絲與年齡不符的篤定:“娘,我不回皇城。皇城的冬天,我凍得睡不著覺,姥姥家的米缸早就空了,去年冬天,我還見過街上有餓死的乞丐……”她頓了頓,轉(zhuǎn)頭看向五特,眼底泛起細碎的光,“五特會給我暖手爐,會讓廚房給我做甜湯,學(xué)堂里的先生還教我算算術(shù),這里比皇城好。”
“你懂什么!”秦昊沖過去想拉住女兒,卻被五特身邊的士兵攔住。他看著秦海璐稚嫩的臉龐,心臟像是被生生撕裂,“他是在騙你!他用邪術(shù)控制你!你清醒一點!”
秦海璐皺了皺眉,后退一步躲到五特身后,小手緊緊抓著五特的衣角:“爹,五特沒有控制我。昨天他帶我去看了琉璃坊,那些彩色的珠子能照出我的影子,比皇城的銅鏡還清楚;他還給我看了一本畫著小鳥的書,說等春天到了,就帶我去城外的樹林里看真的小鳥……”她的聲音越來越低,卻帶著不容置疑的認真,“娘說,女孩子長大了要找個能讓自己過上好日子的人。五特是城主,他能讓我過上好日子,還能保護爹和娘,這有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