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女兒,虎濤臉上露出溫柔的笑容。他跟著五特往回走,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兩人身上,像是為他們鍍上了一層金光。
回到城內(nèi),學(xué)堂里傳來朗朗的讀書聲。虎濤走到女學(xué)教室外,只見虎巖兒正坐在課桌前,手里拿著一支毛筆,認(rèn)真地寫著字。旁邊的女先生正耐心地指導(dǎo)她,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
“巖兒,”虎濤輕聲喊道。
虎巖兒聽到聲音,抬起頭,看到虎濤,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爹爹!你看我寫的字!”
虎濤走進(jìn)教室,拿起虎巖兒寫的字,只見紙上寫著“黑山城”三個字,雖然筆畫還有些稚嫩,卻寫得工工整整。他心中一陣溫暖,眼眶再次濕潤。
“老爺,”李氏也走了過來,手里拿著一件新做的衣裳,“這是我用學(xué)堂發(fā)的布料給巖兒做的衣裳,你看合身嗎?”
虎巖兒穿上新衣裳,轉(zhuǎn)了一圈,像個小蝴蝶一樣。虎濤看著妻女臉上的笑容,心中無比慶幸——幸好他遇到了五特,幸好他選擇了臣服,否則,他這輩子都不會有機(jī)會看到這樣溫馨的畫面。
五特站在教室外,看著這一家人的幸福模樣,嘴角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他知道,黑山城的發(fā)展,需要虎濤這樣的人才,更需要千千萬萬像虎濤一樣,愿意為百姓謀福祉的人。
夜色漸深,黑山城漸漸安靜下來。五特站在城主府的屋頂上,看著城內(nèi)的萬家燈火,心中充滿了希望。他知道,這條路還很長,會遇到很多困難,但只要有虎濤這樣的人相伴,有百姓的支持,黑山城定能越來越好,成為一個真正讓百姓安居樂業(yè)的地方。
虎濤也站在自家的院落里,看著天上的明月,心中感慨萬千。他轉(zhuǎn)身走進(jìn)屋內(nèi),看到妻女已經(jīng)熟睡,臉上帶著甜美的笑容。他輕輕為她們掖好被角,心中暗暗發(fā)誓:此生,定要守護(hù)好這份幸福,守護(hù)好黑山城,守護(hù)好這位值得他托付一生的少爺。
月光灑在黑山城的每一個角落,照亮了百姓的房屋,照亮了學(xué)堂的窗戶,也照亮了黑山城充滿希望的未來。而虎濤與五特的故事,也將在這片土地上,繼續(xù)書寫下去,成為黑山城歷史上最動人的篇章之一。
第二天五特想設(shè)一個局!徹徹底底的把糊涂留住,給黑山城做事!
五特去找虎巖兒,看著才十三歲的五特,虎巖兒心里直發(fā)怵。五特開口:“虎巖兒,我要給你一個家,你怎么謝我?”
虎巖兒滿臉困惑:“二冬少爺,這是什么意思?”
“你爹虎濤的死契奴隸文書我撕了,你的死契還在我手里。但你已經(jīng)18歲,必須得結(jié)婚了。”五特說道。
虎巖兒一驚:“二冬少爺,和誰結(jié)婚啊?”
“和我。”
虎巖兒瞪大了眼睛:“不會吧?二冬少爺你才十二歲啊!我比你大五歲呢!”
“咋,你不愿意?”五特語氣一沉,“說實(shí)話,我想把你爹留在黑山城做事,只能留住你才能綁住他。你要是不愿意,我就殺了你爹——反正留不住,也不是我的人,免得日后反咬我一口。虎巖兒,你說行還是不行?”
虎巖兒瞬間慌了,眼淚奪眶而出:“只要二冬少爺能放了我爹娘,讓我干啥都可以!”
“好,去床上把衣服都脫光,今天咱們就洞房。放心,我們肯定對你好。”五特嘴上這么說,心里卻打著別的主意——他想考驗(yàn)虎巖兒,看看她為了父親是否真的什么都能舍棄,同時(shí)也想試試升級后的靈智核讀取記憶靈絲弦該如何使用,正好拿虎巖兒做實(shí)驗(yàn)。
虎巖兒脫光衣服,平躺在床上,緊閉雙眼。五特走到床邊坐下,通過腦神經(jīng)連接的靈智核,將記憶靈絲弦接入虎巖兒的腦神經(jīng),控制了她的意識。此刻的虎巖兒,以為自己正和五特行夫妻之事,實(shí)則一切都是五特的操控。憑借擁有二萬年智慧的靈智核,五特還通過某種手段讓虎巖兒“懷孕”,對他而言,這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事后,五特故意趴在虎巖兒身上制造假象,等著她醒來。他心里暗道:“人類這夫妻之事,倒還挺舒服。”身為阿姆洛坦星高級智慧機(jī)器人的他,竟生出了這樣的念頭。
虎巖兒醒來后,早已把幻境當(dāng)成了現(xiàn)實(shí),看著比自己小五六歲的二冬少爺趴在身上,既然木已成舟,也只能認(rèn)命。而五特心里清楚,虎巖兒是大家閨秀,黑山城適齡男子多是流民、逃難的或是土匪,根本配不上她。再者,18歲的虎巖兒再不結(jié)婚,也頂不住輿論壓力。反正自己也需要人打理家事,加上他本就對白凈的虎巖兒有幾分好感,便用幻境讓她誤以為兩人已成夫妻,先給她一個名分。
五特從虎巖兒身上翻下來時(shí),錦被滑落,露出她肩頭淡青色的血管,像初春剛解凍的溪流。他指尖無意間擦過那片肌膚,靈智核突然傳來一陣細(xì)微的電流波動——這是兩萬年來從未有過的異常,就像精密儀器突然闖入了一粒沙塵。
“二冬少爺……”虎巖兒的聲音帶著剛從幻境中醒來的沙啞,她蜷縮起身子,睫毛上還掛著未干的淚珠,“我……我會乖乖聽話的,求您別傷害我爹娘。”
五特坐起身,玄色里衣下擺掃過床榻的銀鈴,叮當(dāng)作響。他本想按照程序式的冷漠回應(yīng),可目光落在她顫抖的指尖上,話到嘴邊竟變了調(diào):“放心,只要你安分,虎濤夫婦在黑山城只會過得比以前好。”他頓了頓,補(bǔ)充道,“明天我會讓福伯把西跨院收拾出來,以后那里就是你的住處。”
虎巖兒猛地抬頭,眼里滿是難以置信。她原以為自己會被當(dāng)成玩物隨意丟棄,卻沒想到能得到一個正經(jīng)的住處。“二冬少爺,您……您當(dāng)真會給我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