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巖兒被五特點名,身體猛地一顫,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躲在母親身后的身體縮得更緊了。純可心也連忙將女兒護在身后,緊張地看著五特,不知道他要對自己的女兒做什么。
五特繼續裝模作樣地說道:“看你長得細皮嫩肉的,一看就是沒吃過苦的。今天啊,就選你了,晚上給我們侍寢,讓我們好好疼疼你!”
“??!”虎巖兒一聽,嚇得尖叫一聲,眼淚瞬間就流了下來,她猛地從母親身后走出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不停地向五特磕頭,哭著哀求道:“二冬少爺!求求您,放了奴家吧!奴家……奴家什么都愿意做,您讓奴家干活、洗衣、做飯,哪怕是做牛做馬,奴家都愿意,千萬別讓奴家侍寢??!求求您了,二冬少爺!”
她一邊哭,一邊磕頭,額頭很快就磕出了血印,但她卻絲毫沒有停下,眼神中充滿了絕望與恐懼。
五特趁著這個機會,悄悄將右手背在身后,指尖再次凝聚起一絲淡藍色的靈絲,悄無聲息地鉆進了虎巖兒的腦海中,與她的腦神經連接在一起。下一秒,虎巖兒的記憶碎片便涌入了五特的腦海:畫面中,虎巖兒穿著華麗的衣裙,在寬敞明亮的庭院里玩耍,身邊有丫鬟伺候著,臉上洋溢著天真爛漫的笑容。她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是名副其實的大家閨秀,從未受過半點委屈。如今突然淪為死契奴隸,本就已經讓她惶恐不安,現在五特又提出這樣過分的要求,更是讓她徹底崩潰了。
五特收回靈絲,心中暗道:“果然是個嬌生慣養的大家閨秀,這點嚇唬就受不了了?!?/p>
但表面上,他卻依舊裝作不耐煩的樣子,皺著眉頭,厲聲說道:“咋的?你敢不從?”
他頓了頓,對著周圍的男奴們喊道:“來人啊!這小美人不愿意,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把她扒光了,賞給這七十多個男奴享用,一直到弄死她為止!”
話音落下,周圍的一些男奴瞬間眼睛就亮了起來,他們大多都是常年處于底層的奴隸,從未見過如此漂亮的女子,此刻聽到五特的話,一個個都露出了貪婪的目光,摩拳擦掌,就要朝著虎巖兒走過去。
“不要!不要??!”虎巖兒嚇得渾身發抖,哭得更厲害了,不停地向五特磕頭哀求。
純可心也急了,她猛地跪倒在地上,拉著女兒的手,對著五特哭著哀求道:“二冬少爺!求求您,放過我的女兒吧!她還小,不懂事,您要是實在不滿意,就沖我來,我來伺候您,求求您放過我的女兒!”
五特冷冷地看著這一切,目光卻悄悄瞟向了虎濤。他倒要看看,面對女兒即將遭受的屈辱,虎濤會做出怎樣的反應。
果然,虎濤看到那些男奴就要沖向自己的女兒,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跪倒在地上,“咚咚咚”地向五特磕頭,大聲喊道:“二冬少爺!饒命??!求您饒了我的女兒!她是我的女兒??!您千萬不能這樣對她!”
他的額頭很快就磕出了血,鮮血順著臉頰流下來,看起來十分狼狽,但他卻絲毫沒有停下,眼神中充滿了焦急與懇求。
五特心中暗自得意:“嘿嘿,終于炸出來了!我倒要看看你能拿出什么好處來?!?/p>
他對著那些準備沖上去的男奴喊道:“慢著!都給我住手!”
那些男奴雖然有些不情愿,但還是停下了腳步,疑惑地看著五特。
五特轉過身,看向跪在地上的虎濤,故作驚訝地說道:“哦?她是你的女兒???我怎么不知道?”
他頓了頓,故意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說道:“那我憑什么要照顧她?。克悄愕呐畠?,又不是我的女兒,對我又沒有什么好處,我憑什么要放過她?”
虎濤一聽,連忙說道:“有好處!有好處的!二冬少爺,我有好處給您!”
他一邊說,一邊警惕地看了看周圍的奴隸,壓低了聲音說道:“只是現在人太多了,有些話不方便說。二冬少爺,我向您保證,我說的好處,您肯定會滿意的!求您先多照顧照顧我的女兒,千萬不要傷害她!”
說完,他又開始不停地向五特磕頭。
五特心中大喜:“嘿嘿,魚兒終于上鉤了!我倒要看看你這個被冤枉的五品官,能拿出什么寶貝來。”
他正想開口,虎濤又連忙補充道:“還有我的妻子純可心,她……她也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苦,求二冬少爺也一并照顧照顧她們母女倆!”
純可心也連忙跟著磕頭哀求:“求二冬少爺開恩!”
五特故作沉吟了片刻,說道:“好吧,看在你這么誠懇的份上,我就暫且答應你。不過,我丑話說在前頭,要是你說的好處讓我不滿意,到時候,你女兒和你老婆,我還是會賞給這七十多個奴隸享用的!你可別后悔!”
虎濤嚇得渾身一顫,連忙說道:“不敢!不敢!在下絕對不會讓二冬少爺失望的!”
就在這時,石頭哥從人群中走了過來,他皺著眉頭,湊到五特身邊,小聲地對五特說道:“二冬,你這是干啥???他們都是些可憐人,你欺負他們干啥?而且你剛才說的那些話,也太……太過分了?!?/p>
五特知道石頭哥是個老實人,不忍心看到這樣的場景,他給了石頭哥一個眼神,示意他不要多說話。石頭哥雖然還是有些不理解,但看到五特的眼神,還是把剩下的話咽了回去。
五特轉過頭,對著石頭哥說道:“石頭哥,你把這虎巖兒和純可心帶下去,好好看著她們,別讓她們跑了,也別讓其他人欺負她們。這虎巖兒長得白白凈凈的,確實太招人喜歡了,先把她們送到我的住處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