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璣聽到這話,吃驚地瞪大貓眼,"你不是出家人嘛,怎么還有女兒那你老婆呢,怎么沒和你一起"
僧袍道人笑笑,"我不是出家人,我也沒有妻子。"
許是太過震驚,璇璣全然沒有注意到,這個古代土著竟然理解了她話中"老婆"的意思。
她的注意力都被另一個違和點轉移走了,"等等,你瞧著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哪兒來一個快要生孩子的閨女啊"
僧袍道人并不介意她咋咋呼呼的驚叫,也不嫌她問題一個又一個,只是靜靜地看著璇璣,眸光柔和。
"她是我的孩子,但并非我與妻子所生。"
只不過,他們之間的確存在著某種血緣關系,這樣的女兒,他一共有四個。
璇璣撓了撓頭,小小的腦袋里裝著大大的疑惑,半晌后終于恍然大悟道:"哦,她應該是你的養女或者義女吧,那你年紀輕輕,輩分還挺大呀。"
僧袍道人笑而不語,他的年紀可不小了。
搖搖晃晃的牛車上,璇璣隨手從路邊扯了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躺著看夕陽,如貓兒一樣慵懶地瞇著眼睛。
"你可真是個怪人,對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在下,道無心。"
……
大周京城,東宮。
夕陽消逝后,寒月升上墨空。
擺放著消暑冰塊的書房里,蕭壁城連做了三個深呼吸,方才勉強壓下心底的怒火來。
就在今天早上,皇城門口竟然有幾個百姓跪在門口,苦口婆心地懇求太子妃為了身體和大周著想,將腹中胎兒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