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俞淮向前的步伐在沐苒箐的注意下徑直朝她走來,又在她對面坐下。
他問:“聽言言說是你救的她?”
沐苒箐笑的回應:“明先生是要報答我救了令愛嗎?”
他身旁的秘書在男人的示意下,質問:“沐小姐據我們調查,那個地方雖然是個港口但近期可是嚴禁任何人在此出口,你為什么去那!”
沐苒箐嘴角不自覺勾起:“原來明先生是懷疑這場戲是我自導自演。”
秘書:“沐小姐問話前是否應該先回話。”
沐苒箐攤手:“沒問題,對長輩是該尊敬些,但明先生這懷疑都已經給我扣了一頂這么大的帽子了,該怎么尊敬?”
面對于這位明家的掌權人氣焰擺在這,沐苒箐絲毫沒有懼怕的情緒,明俞淮愛女,勝過一切,誰人不知。
可要是他就這么確定自己是這場戲的主謀,現在小命那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
“明先生,你說是吧!”
明俞淮眉宇間有一絲不悅,但在明言面前他再怎么也不會發火,保持沉穩,他開口:“若與你無關,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滿足你。”
“什么都可以?”
明俞淮:“當然。”
沐苒箐搖頭:“可,我要的,明先生怕滿足不了。”
“我想要見我母親,可一具長眠于地下的白骨如何死而復生?我想一生平安喜樂,可多年經歷又讓我如何當作一切都沒發生。”
“就像這樣,明小姐在外均未露面,如果現在我走出去說我是明言,在外人眼里誰又能證明?”
一句話讓在場眾人一個勁的莫名其妙但又帶起的是事實,人一旦扣上帽子,無論是什么誰也不能證明這個帽子是沒有存在過。
明言見氣氛不對,她開口為這個話題開啟了一道裂縫:“沐小姐,我父親不過是問問。他前面那些話你別放在心上,我相信你,不是你?!?/p>
沐苒箐將目光停留在莫名的身上:“明先生不給句痛快話嗎?不如這樣吧我在這里待一段時間等明先生還我清白,如何?”
沒等明俞淮發話,明言開口:“好啊。沐小姐馬上就是我生日了,我希望你也可以來參加我的生日?!?/p>
沐苒箐表現驚喜道:“是嘛!我還真是幸運,那我先厚著臉皮恭敬不如從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