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淵捂住口鼻,傭人第一時間進入打開窗戶,順利讓空氣流通。好一會兒,室內的香氣才逐漸放淡了不少。
里間一聲帶著沉悶的嗚咽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奇菡第一時間沖到里間,那張偽裝的面皮早已準備好了她的表演。
“阿孚。”門被大力推開,眼前的景象讓她匆匆而來的步伐呆滯,本以為是春光乍現的捉奸現場,此刻卻看到一個男人猶如長蟲般被捆綁扭曲著。
他掙扎,身上的被褥,頭發全都淋濕了,十分狼狽。
床頭的那一側一架手機擺放著不斷記錄。。。。。。
面對身后的眾人,奇菡舉步艱難,她咬唇走上前去,像是擔憂又迫不及待替對方松綁。
“阿孚,你沒事吧!怎么會這樣誰干的?”
司淵走近,看著自家弟弟狼狽的模樣愣是一句話都沒開口,面色毫無波瀾。
身體的束縛被解開,司孚拿下嘴上的布條,先是氣憤的朝著身旁的奇菡質問:“你人去哪了!我不是讓你別亂走嗎?我的話你也敢不聽了。”目光落在遠處站在門邊的司淵時,瞬間慫的跟個溫順的螻蟻:“大…大哥。”
司淵走近一步,他開口:“怎么回事?”
“還不是一個不知道哪里來的瘋女人。她把我綁成這樣,還有水來潑我。”司孚訴苦,聲音中帶著害怕,氣憤:“哥,你一定要替我教訓她。”
感受著身后各家不同的目光,司淵讓傭人率先帶離開。
顏阮燭環顧四周,見沒有發現沐苒箐的身影,暗暗的松了一口氣,又有些擔憂。
她們被趕回了閑聊的地方,遠處喝茶的沐苒箐看到顏阮燭回來,立刻迎了上去:“媽,你剛才去哪里了?”
顏阮燭看到沐苒箐無事,心頭的巨石落下,低頭視線落在那鮮紅的酒漬上,詢問:“苒箐,你的衣服怎么回事?”
沐苒箐將目光落在季秋節身旁的奇梓身上:“前面奇小姐腳滑不小心潑到的。”還不忘反問道:“你說對不對,奇小姐?”
奇梓被問了,周圍人的目光也隨之落在了她的身上,她咬牙應下:“是。”
司孚換了一身干凈衣服出來,他氣憤的訴說著剛才的恥辱,一字一句都骯臟不堪。
他剛才已經從奇菡的口中聽說了那女人的身份,雖在這有些忌憚厲家,但剛才那么丟臉的事被那么多人看到,他一定要報仇。
“哥。”
一句叫喊迎接而來的是一聲清脆的巴掌。
司孚臉被打偏,回頭是膽慫:“哥,為什么打我。”
司淵轉過身坐回一旁的皮椅,輕輕抬眸好看的眼睛里充滿了難以掩飾的戾氣:“為什么?自己都察覺不到的理由,還有資格問!”
司孚低著頭:“哥,是那個人。。。。。。”
奇菡在旁勸慰:“大哥,也不是阿孚的錯。怪我,怪我沒在他身邊。”說著說著眼角的淚珠落下,讓人有種想上前安慰的沖動。
要不說這演技是真得好,眼淚說掉就掉,不拿奧斯卡小金人還真是可惜了。
沐苒箐瞧見這一幕,內心調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