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淮嶼,你在我最懵懂無知的時候不堅定又怪的了誰?但你沒錯,人總是得去追求更好的。舍棄一個無用的東西若是回報高于,那就是“嬴”。”
“這是你身為商人最為明白的道理。”
虞淮嶼敲擊石桌的手指猛地一頓。
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試圖反駁,卻發現那句“沒錯”像無形的枷鎖,將所有辯解都堵在了喉嚨里。
是啊!一個商人,利益權衡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可當這份本能指向的是自己心愛的女人時,往后余生是愛情還是高梯,從來都在分寸之間。
“如果我說,我后。。。。。。”
“悔”字還未說出,厲瑾修適時出聲打破了這場兩人的敘舊。
“小叔,這外面這么冷,怎么不去里面聊。”走到沐苒箐的身旁一把將她抱起,女人杯中的茶水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悄然的灑出一些:“我老婆還懷著孕,先帶回去了。”
他說著頭也不回的帶著女人離開。
當門被踹開,顧及女人懷孕,厲瑾修還是小心翼翼的將沐苒箐放在的柔軟的床鋪上。
接著,他轉過身,一聲不吭,就那樣靜靜的站著。
沐苒箐不明所以男人的這個舉動,她開口喚了一聲:“厲瑾修?”
像是專門耍起了小孩子脾氣,男人只是背對著她。
沒有回應……
“厲瑾修。”沐苒箐又喚了一聲。
依舊沒有任何回應……
沐苒箐索性躺在床上等待著。
五分鐘,十分鐘,十五分鐘。。。。。。時間在慢慢流逝。
房間里只安靜的只剩下墻面上掛鐘滴答作響的聲音,也襯得這沉默愈發沉重。
沐苒箐看著男人挺直卻透著幾分僵硬的背影,坐起身深吸一口氣,搖了搖頭。
赤著雙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一步步走到男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