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刻接聽,迎接他的是場突如其來叫罵。
“你有病啊!一直打電話做什么,怎么該不會想復(fù)合吧,我告訴你,做夢!”
她那里的聲音很吵,但她的聲音卻清晰的入耳。
“你白月光那么好,你咋不去做舔狗你做什么人,我告訴你老娘不吃回頭草,之所以留下那些聯(lián)系方式我是想讓你看看,沒有你我過的得有多好!”
摟著一旁的男人:“來給對面那大叔聽聽什么叫年輕的聲音。”
電話那頭不知道有多少青澀的聲音傳來。
“聽見了沒有,老男人,老娘才不稀罕。”
說完,立刻秒掛。
事還沒說出,平白得了一陣奚落。
再打下去已是關(guān)機狀態(tài)。
“沒辦法了。”
紀御起身:“你今天喝了不少酒,我讓人送你回去。”出門叫人。
厲瑾修沒有回應(yīng),整個人靠在后面閉上雙眼。
等待紀御回來時,包間內(nèi)空無一人。
嘀!
開門將男人扶了進去,他身上酒氣彌漫,整個人醉沉沉的靠在女人身上,身后的保鏢想要出手被阻止:“我自己來就行。”
保鏢點頭后退。
將男人送到床上:“厲瑾修,你還真是不聽話。”
將臉上的口罩拿下,以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俯視男人,隨即靠近男人耳畔柔聲道:“老公~”
起身:“還真是失望呢,一回來就看到這樣的場景。”
“可惜!我們還不能見面。”替男人掖了掖被角。
對身后人道:“今晚守著他。”
保鏢:“是。”
沐苒箐回頭看眼男人,正如一年前離開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