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看去,桌上花朵高枝起伏,下方枝條整齊一排不像是在為插花而做的設計。
“怎么了。”厲瑾修在旁看著女人對著一個方向入神:“一直盯著那邊的方向。”
“就是剛才看到一個很感興趣的花藝師不知道去哪了。”
感興趣!厲瑾修有一瞬間凝眉,捏著女人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你不可以對別人感興趣,你是我老婆你都沒有對我說過。”
沐苒箐無語,怎么這也可以吃醋。
“好,我不感興趣,那。。。。。。請問我們的厲總你會插花嗎?可以教我嗎?”
厲瑾修一瞬間失聲,從小到大他最多接觸的就是有關于金融的教育,當然也有少數時間去學一些藝術,但插花。。。還屬實真是沒有接觸過,畢竟他一個大男人學這個。。。。。。。
看著男人的表情,沐苒箐偷笑一聲:“老公在想什么呢?”
擺著一副猜疑模樣:“該不會是覺得男人插花丟人吧,嗯?”
“沒。。。當然沒有。”男人這回答給人一種心虛的掩飾,這他可不能承認,他這幾天可是瘋狂惡補追妻三十六計,如何讓老婆喜歡自己,現在都能倒背如流了。
書上可說了,男人不要臉,老婆久一點。
他要是回答是,不知道老婆會怎么想自己。
“插花有什么,我也會的。”
口是心非,將厲瑾修拉到一旁坐下,拿起剛才花藝師未完成的作品放在男人面前:“我的老公還真是多才多藝啊,老公你看這花是不是哪里缺了點什么啊!”
厲瑾修不懂花藝,死馬當活馬醫隨意拿起花在作品上擺了技術,果不其然專業的事就得交給專業的人,經過男人這一舉動,原本還看的出協調的作品瞬間給了一種花只要插著就能活的樣子。
沐苒箐都有些不忍心看一個還不錯的東西一下子變成了不忍直視的模樣,將花籃移到自己面前拆下那些被強行搭配的鮮花枝葉,一朵一枝,拆到最后人愣住了,手也停在了半空,又迅速恢復如初。
起身:“老公我們回去吧,我有點累了。”
厲瑾修沒有注意到女人那一閃而過異樣的表情,全當是對方真的累了,一把將女人打橫抱起,向外走:“玩不累,待一會就累了,也不知道你是不是閑不住。”
“怎么你有意見?”沐苒箐抬手戳了戳男人的臉頰,還不忘在看眼桌上那朵花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