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渡止,你給我解釋一下!”
眼角雖還泛著紅,但現(xiàn)在每字每句充滿了氣憤:“說啊,我今天要不是不知道你在這,你是不是就打算帶他回家了。”
邵渡止絲毫不敢言語,現(xiàn)在的他怎么解釋都是錯的,現(xiàn)在最好的辦法就無論對錯先給出氣。
“你妹來時,勒淮肖正巧帶來的幾個妹子在渡止身邊,誤會了。”紀(jì)御向還不了解情況的厲瑾修說明:“不過這情況,誰解釋誰倒霉,還得他承擔(dān)。”
在場除了顏伽外,幾乎清一色西裝黑褲,有給包間的氣氛又多了一層施壓。
“邵渡止,你居然敢背著我找女人,我要和你分手!”
邵渡止徹底慌了,攥著女人的袖口,像只可憐小狗:“加加,我不要分手,不要分手。”
最害怕聽到的話還是來了。
眼神祈求的看向在旁低頭看手機的男人:“瑾修,你幫忙解釋一下,加加最信任你了,加加不在期間可從來沒有拈花惹草,對不對。”
顏伽也朝著男人看去,許是在等待男人的回話,的確只要厲瑾修的一句話她可以當(dāng)作什么都沒發(fā)生,不是不信任邵渡止,只是她現(xiàn)在的家庭能給的安全實在太低了。
厲瑾修沒有抬頭,只是對著手機的通訊錄反復(fù)觀看:“他期間的確沒有做什么逾越的事情。”
男人都替自己說話了,邵渡止回看女人,一臉求表揚:“加加你看瑾修都這樣說了。”
抬眸又道:“。。。。。。但,你們不是在解決剛才的事?我不在場。”
這話直接讓本就安靜的包廂更加的寂靜森人。
幾位兄弟齊刷刷的看向厲瑾修,倒吸口涼氣。
邵渡止有多害怕失去顏伽在場的都知道。
哪怕一句小小的分手。
曾有一次顏伽高空墜落當(dāng)時就因為血庫血不夠需要時間調(diào)血險些丟命,因為兩人的血型都是稀有的Rh陰性血,那時的邵渡止為了爭取那一點時間幾乎突破身體極限,險些喪命,往后每6個月邵渡止便會去采血只為了顏伽有個保障。
當(dāng)然他希望她永遠用不上。
這些全被邵渡止封鎖了消息,當(dāng)事人從來不知。
手中的手機震動起來,厲瑾修立刻接聽,短短幾秒又掛斷。
起身:“私事私下解決。”留下這話開門迅速離開。
留下幾人一臉霧水。
時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