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季懿奪過男人手中的杯中:“這酒度數很高還這樣喝,不要命了,你要解愁還是解命。”
將視線看向邵渡止:“還有你。”
“我不是也沒說錯嗎?我們當中這幾人誰不知道這家伙,當年。。。。。。”
其余幾人倒吸一口涼氣。
“來,渡止,干一杯。”季懿隨手拿起桌上的一杯遞到男人嘴邊。
看向厲瑾修:“這家伙醉了,說胡話呢。”
“早忘了。”拿回酒杯一飲而盡。
在場的眾人是不信這套說辭的,畢竟誰人不知厲瑾修,當年的那些事可是鬧得轟轟烈烈。
七年前,厲瑾修剛開始著手自家公司。
突然有一天自家妹妹打來電話說有人欺負自己,秉承著哥哥保護妹妹意念,單槍匹馬來到了學校,等到時只看到了妹妹在操場哭泣,身旁還站著一個男人,默認這便是欺負自家妹妹的人,不管三七二十一男人直接一拳揮了過去。
才幾拳,對方有些不穩,向后踉蹌幾步。
厲瑾修還想補幾拳頭,手腕立刻被一個女人控住。
她的力氣很大,轉身一個漂亮的過肩摔立刻將男人制服在地。
看著躺在草地上的男人,女孩只是冷冷的說了一句。
“不自量力。”便走開。
厲幸妍立刻上前攙扶,簡述一切,才知道是一場誤會。
看著前面帥氣冷淡的女生,厲瑾修很詫異自己似乎興奮,目光始終落在對方身上,難以置信,這種奇怪的感覺是什么,他給不出自己答案。
那是第一次見面。
等到了第二次,是期待,是渴望。
直到后面無意和身邊的朋友聊起,他們給了自己兩個回答。
厲瑾修果斷相信了后面一種,他這是對一個女孩子一見鐘情了,自己曾經最為否定的情節在自己身上實現了。
終究是命運弄人,剛給了自己答案,對方再也找不到了。
期間不斷的尋找,厲瑾修還查詢了那天的監控,讓消失了,不知花費了多少精力,可就是根本沒有這個人的存在,即使自己在如何證明,還是被誤解。
一度被誤診為臆想癥,關押起來,這一關就是5年。
當然這事厲家極度隱瞞著。
時間不斷開始摧毀自己,漸漸的厲瑾修也承認自己生病的事實,再也沒有提起過對方。
雖然他已經忘了自己是怎么康復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