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心愛的東西就這樣被毀滅,明俞淮臉上怒意四起,一雙大掌就這樣狠狠的掐住女人的脖頸,力道之大。
沐苒箐臉被憋著通紅,可嘴上依舊是得理不饒人:“你這力道不行啊!”
聞言,男人的手臂青筋浮現,看得出這是使了多大的力氣。
他手上的力道不斷加重,沐苒箐的呼吸瞬間變得困難,眼前陣陣發黑,可她還是強撐著笑意,聲音斷斷續續卻帶著挑釁:"怎么。。。這就。。。急了?"
她的眼神里沒有絲毫畏懼,反而像是在欣賞明俞淮此刻失控的模樣,仿佛脖子上的鉗制不過是無關痛癢的玩笑:“明先生,你就真得只有這點能耐嗎?”
隨著外頭一個急匆匆的保鏢進來通報,他的身后還跟著一位矜貴沉穩的男人,他一雙黑色皮鞋,卻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
隨他而來的鼓掌聲,男人仿佛在看一場好戲,而這掌聲則是他對這場戲的精彩做出的表現。
“這么久不見,明俞淮你還是這么暴躁。”程俏從胸前的口袋中抽出一條手帕。
明俞淮用力甩開沐苒箐,像是嫌棄般接過來人遞來的手帕,擦拭著手心:“你怎么來了?”
沐苒箐撫著被掐紅的脖子,調整著呼吸。
程俏:“這不是飛機晚點了。”
“至于,怎么第一時間來這,或許就得問這個小丫頭了。”
明俞淮坐回位子,問話;“你認識她?”
程俏攤手:“不認識。”
他坐到明俞淮一側,又道:“不過,我見誰都是一般熟。”
程俏雙腿交疊,指尖在膝蓋上輕輕敲著,眼神卻若有若無地瞟向還在咳嗽的沐苒箐:“小丫頭,說說吧。把我叫來做什么?該不會就為了讓我看他掐死你。”
說著他又西裝內袋里摸出個銀質打火機,在指間轉了兩圈,看著那燃起的火苗,眼神中出現了一股迫壓:“你要是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理由,在他再一次出手前,你會在我手里受一番皮肉苦。”
沐苒箐好不容易順過氣,聽到這話反而笑出了聲,那笑聲帶著點劫后余生的沙啞,卻透著股不服輸的韌勁:"程先生,你不敢。“
哦?程俏臉上似是帶起了一番興趣,他同樣笑出聲:“小丫頭,你可是第二個這么回答我的人,你猜猜第一個是什么下場。”
沐苒箐絲毫沒有被這番語言威脅的慌亂,她輕松答道:“她呀,生了一個孩子,叫明言。你說,程先生我講的對嗎?”
程俏臉上的笑容倏地僵住,指間的打火機“啪嗒”一聲合上,銀質外殼在燈光下泛著冷硬的光。
他盯著沐苒箐,在程俏開口前,明俞淮最先質問道:“你認識她,她在哪!”語氣里那股迫人的氣勢比剛才掐著她脖子時還要讓人窒息。
沐苒箐看著明俞淮這副心急模樣不由的諷刺的笑了:“明先生這么急做什么?”
“哦,對了。畢竟是明言的母親嘛。可是明先生,她除了和你生過一個孩子之外,還有什么關系嗎?”
明俞淮:“她是我的妻子。告訴我,她在哪!”
“狗屁的妻子。”沐苒箐直言吐槽:“明先生莫不是忘了,你現在的夫人叫付希紋,而且她的肚子里還懷著你的孩子呢。”
“我當時還和她賭,你和那女人的第三個孩子會是男孩還是女孩,你猜猜她的答案是什么?”
明俞淮的臉色瞬間沉得像要滴出水來,胸口劇烈起伏著,額角的青筋因壓抑而突突跳動。
程俏在旁制止了沐苒箐接下去的話語,他知道要是在這樣下去,明俞淮一定會受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