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侄倆談得熱情,一時之間將周圍人全部封閉。
她們你一言我一語,那營造的氛圍讓人壓抑,有些喘不過氣來。
“姑姑,以后你多陪陪我嘛?皇甫宮那家伙,一點都沒有當爹的樣。”
“還不讓我靠近媽媽,說我,說我會對他不利。”
“姑姑,你可得幫我說說他。”
皇甫之撫摸著女孩的發絲,她語氣溫柔,似完全不在商場時與對方談判的那一般,她說:“他就那樣,十頭牛都拉不回來東西,你又何必上趕著去湊他。”
又補充道:“你母親快生了,趁他最近心情還算不錯,少去他面前晃悠,但防你母親多看你一眼,接下來你可就不在這了。”
皇甫惜雙手環抱,撅著嘴,是孩子間的撒嬌脾氣。
她偏過頭去,抱怨道:“我才不想天天在他面前呢,訂了一大堆破規定,還必須遵守。最主要的是不能出去!那里地方就那么大,怎么可能不見面嘛。”
皇甫惜的一聲聲中帶著無盡無奈:“姑姑,我嚴重懷疑我不是他親生的。”
聞言,皇甫之低笑出聲,她的身體伴隨著笑聲顫抖著,貂狐也不經意間開始滑落。
久久后,她收聲,臉色實在冰冷:“惜惜,這話可不適合在他面前說出來,你想罵他,甚至殺了他都行,但任何一切與你母親有一點關聯的,謹言慎行。”
是警告,也是提醒!
對于皇甫宮這個人來相比“老婆”跟“孩子”,無論什么情況,都是老婆,這是他永遠不會糾結的答案。
要不然這些年他的孩子,也不會在自己的手里待那么久。
“行了,聽管家說你一天都在玩,還沒吃東西吧。我讓廚房準備好了晚餐,去吃吧。”
皇甫惜點頭,拉著女人的手:“姑姑,我們一起。”
皇甫之朝她笑了笑卻沒有起身,而是抬眸看著一眼端站的紀御:“你先去,我有話得和這位紀先生談談。”
順著女人的目光看去,只是一下,皇甫惜就移開了目光。
“好吧!我等姑姑。”她不甘起身,經過男人身旁“瞪”了他一眼。
姑姑的話,她不能不聽,對自己雖好,但要是嚴苛起來是誰也不能阻止,當然也承擔不起阻止的后果。
“你們也下去吧!”
皇甫之發話,身旁所有的女傭,保鏢,他們曲腰點頭紛紛退下,緊接著整個大廳內靜默的只有那沉穩的呼吸。
不言不語下,女人拍了拍她身旁的位置:“坐,談事情坐下來才談的清。”
紀御看了眼位置,腳步移動最終在女人對面坐下:“我不認為我和皇甫小姐有什么共同話題。”
“如果是因為那塊地,我可以在明確回答一遍,我不會簽字,那對于我有非凡的意義,所以希望您可以理解。”
“理解?”女人抬手整理的額間的碎發:“如果我說,我不想你又能怎么樣呢?嗯?”她緩緩起身,一身白綢吊帶步伐間帶著意味的嫵媚感性,赤腳邁于絨毯上,最后停在男人面前:“我要的東西必須拿到,不計任何后果!”
語氣低柔,但著不容應允的抗拒。
“紀先生,你得好好想一想,現在是你主動給我還是到時候我解決紀家,親自去拿呢。”
“孰輕孰重,你可得好好掂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