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我以考察星空珠寶在中東市場情況為由,訂了去中東的機票。
桑梔梔以代理人的身份與我同行,厲寒霆自然也跟了過來。
可笑的是,他還假裝不知道我和桑梔梔的關系。
車子在返回酒店途中,經過一片局勢不太穩定的地區。
司機正要加快車速,突然傳來幾聲突兀的槍響。
我們的車子一陣晃動,輪胎被打中了,失控地撞向路邊。
混亂中,我下意識地護住肚子,額頭撞得鮮血直流。
厲寒霆雇傭兵出身,身手利索地卸下了車門。
他把尖叫的桑梔梔抱在懷里,對我痛苦無奈道:
“阿阮,我有戰后綜合癥,我只能盡力救下離我最近的人,你別怪我?!?/p>
他們迅速下車,躲到了掩體后面。
撞擊和驚嚇帶來的劇痛從小腹蔓延開,溫熱的液體順著我腿根流下。
我的意識徹底陷入黑暗。
再醒來時,助理紅著眼睛站在病床邊,
“阮總,孩子沒了……”
我的心像被是被剜掉一塊,扭曲地疼到麻木。
助理說當時現場混亂,后來又發生了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