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又轉(zhuǎn)頭看向尹嶼川:“嶼川,既然她用那些骯臟的手段害你,不如我們也讓人給她好好做法,去去晦氣!”
尹嶼川思索片刻,就吩咐管家,“去請位大師過來!”
不到半個小時,管家就帶了一個穿著道袍的大師來了。
大師一見我,臉色就沉了下來,“尹先生,這個女人身上的邪祟不僅會害了你,更加會沖撞了宋小姐。”
一聽會沖撞宋秋蕓,尹嶼川什么都顧不上,“那還不趕緊做法破解!”
手上的傷口還在流血。
傭人像拖死尸一樣,把我拖進(jìn)院子里。
大師一手拿著桃木劍,一手拿著混了朱砂的黑狗血朝我潑來。
腥臭的血撒在我的身上,落在雪地像是綻開了朵朵紅梅。
宋秋蕓幸災(zāi)樂禍,“大師,你一定要徹底清除她身上的邪祟,不能讓她有機會再害嶼川!”
“當(dāng)然!”大師面色凝重,又讓人取了一萬黑狗血過來。
“只要讓她把這碗加了朱砂的黑狗血喝下去,什么妖魔邪祟都無所遁形!”
“那還等什么,還不趕緊讓她喝!”
我倒在地雪地上,已經(jīng)虛弱的沒法反抗。
“你是哪里來的道士,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大師輕蔑一笑,“我管你是誰,落在我手里,是龍得盤著,是虎得臥著!”
他大步上前,捏住我的下巴就要往我嘴里灌黑狗血。
我一口咬住他的虎口,趁他吃痛松手,大喊:“我是云家的人!”
大師聽了我的話,頓時變臉。
直接跪在了我的面前。
“云……云家……”
“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沒認(rèn)出云大小姐!”
說著,他驚恐的不停對著我磕頭。
宋秋蕓呵斥,“你瘋了不成?對著她磕頭干什么?”
大師壓根不聽她的話。
她不甘的拉著尹嶼川,“嶼川,肯定是她使了什么手段,迷惑了大師!”
“剛才大師說了,只要她喝了那晚黑狗血,所有的邪祟都能清除干凈了!”
尹嶼川面色凝重,最終拿起雪地上那晚黑狗血,朝我走來。
他捏住我下巴,正準(zhǔn)備把狗血往我嘴里灌時,胸口忽然冒出一陣黑光,手里的碗掉在了地上,一臉痛苦的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