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凌深的聲音溫柔的不像話,“可可,不許胡說,你不欠任何人的。”
“你放心,我絕不會讓你和孩子有事。”
安慰好蘇可可,他轉而看向顏安禾時,目眥欲裂。
“禾禾,你明知道我舍不得,可你為什么非要逼我呢?”
【我沒有,不是我做的……】
他不耐煩的看著她比劃的雙手。
死死抓上她的手腕,直到她的手腕骨折,疼的她蜷縮在地,卻連一聲哀嚎也發不出來。
“還在裝?你這雙手,除了做出歹毒的事,就只會狡辯嗎?”
裴凌深還想說什么,蘇可可卻突然泣聲說:“原來是最惡毒的噬心咒……禾禾姐,你就這么恨我們母子嗎?”
她肩膀微微發抖,哭的我見猶憐。
“凌深哥,這噬心咒與下咒人生死相連,以人為祭,人死才能咒滅,禾禾姐這是鐵了心不想我和孩子活了。”
裴凌深愣了一下。
他神色凝重的說:“人死咒滅?禾禾……你真是好手段啊,你這是想逼我做出選擇嗎?”
蘇可可無力的倒在裴凌深懷里。
“凌深哥,姐姐不為你著想,可我不會讓你為難的,只需要給姐姐做一場假死的法事,咒還是可以解的。”
蘇可可說完,又在裴凌深耳邊竊竊私語幾句后。
裴凌深立馬把顏安禾帶到了城郊空置的別墅里。
此時別墅的地下室內,他事先命人想辦法弄來的木棺,赫然擺在屋子中間。
裴凌深擺擺手,便有人上前把顏安禾按在棺里。
她拼命的掙扎,驚慌失措的看著裴凌深:【凌深,你們要做什么?快放開我!】
這時,蘇可可把桃木錘遞給裴凌深。
“凌深哥,方法我剛才都告訴你了,你是至陽之命,還是要你來,不過你放心,我已經用了符,看著嚇人罷了,姐姐不會感到疼的。”
裴凌深看著她的眼神透著心疼,“可可,你都這么虛弱了,怎么還用符,要是傷到了自己和孩子怎么辦?”
“凌深哥,我沒事的,禾禾姐固然是錯了,可她是你的妻子,我愿意給她改過的機會。”
裴凌深欣慰的抱了抱她,隨后舉起木錘,重重落下。
一指粗的桃木錐貫穿她的手掌,將她死死釘在棺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