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可可上前拉住裴凌深,善解人意的說,“凌深哥,不要怪姐姐。”
“姐姐是被那孽種的怨氣擾亂了心神,才會是非不分的。”
顏安禾低著頭冷冷的笑了。
可笑著笑著,眼淚就砸在手背上,燙的嚇人。
“不過……”
蘇可可悲天憫人的又說,“可這孽種的怨氣厲害的很,找到他的藏身之地之前,還是要先去除姐姐身上的濁氣。”
裴凌深面色沉重,“難為你不跟禾禾計較,禾禾要是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
蘇可可故作嘆息,“禾禾姐做的再過分,終究也是凌深哥的妻子,我不會跟她計較的。”
說完,她在別墅前院布下一個法壇。
又以要周邊陽氣充足為由,將京市有頭有臉的權(quán)貴和裴家長輩都盡數(shù)都請了過來。
蘇可可命人把顏安禾綁在桃木樁上。
隨后當(dāng)著眾人的面說,“可可姐之所以會投生成啞巴,正是因為前世做了罪大惡極之事。”
“正所謂家有啞陰,克夫損運,要不是凌深哥的至陽之氣壓著,裴家怕是早就出事了。”
大家見裴凌深默許這一切,紛紛不再顧及。
有些嫌棄的議論起來。
“真是晦氣!當(dāng)初我就勸過凌深,可他非要自降身價,娶一個啞巴回來。”
“誰說不是呢,這啞巴還懷上了黑手幫的孽種,說是被強迫的,依我看,八成是她為了活命主動勾引的!”
“現(xiàn)在可好,裴家被她一個人搞得烏煙瘴氣,還好蘇小姐心善肯幫忙。”
蘇可可看著眾人的目光中閃過一抹滿意。
她拿起裝滿符水碗,絲毫不留情面的朝顏安禾的臉上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