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側身躲開。
“別,葉小姐,我可受不起。”
“你這手金貴,萬一碰壞了,我可賠不起。”
“畢竟我‘沒什么錢’。”
我把“沒什么錢”四個字咬得特別重。
周圍傳來幾聲悶笑。
葉青青的臉一陣白一陣青,眼圈紅了,委屈得不行。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求助看向傅謹言,那模樣,好像我是個欺負小白兔的惡毒女巫。
傅謹言果然心疼了,他把葉青青護在身后,沖我低吼。
“溫言!你非要把場面弄得這么難看嗎?”
“青青身體不好,你別刺激她!”
“哦?她身體不好?是心臟不好還是腦子不好?”
“我看她表演茶藝的時候,思路清晰,邏輯滿分,一點毛病沒有。”
我這話一出,全場死寂。
葉青青大概沒見過我這么不按套路出牌的,直接被我堵懵了。
她張著嘴,一個字也說不出。
她身子一晃,一副要暈倒的樣子。
“謹言哥哥,我,我頭好暈。”
傅謹言立刻扶住她:“青青,你怎么了?我馬上叫醫生!”
他抱著葉青青,轉身要走,路過我身邊時停下。
他聲音壓得很低:“溫言,你越來越不可理喻了。”
“今晚回去,我們好好談談。”
“談什么?談離婚嗎?可以,我隨時有空。”
我笑得燦爛。
傅謹言的身體僵住了。
就在這時,葉青青突然“哎呀”一聲,整個人撞向我身后的蛋糕車。
我花了一整天做的三層翻糖蛋糕,直直朝我砸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