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徹沒反應過來。
“我說,這還遠遠不夠。”
“我要傅謹言,一無所有。”
我的聲音很輕,但溫徹卻聽得背脊一涼。
他從未見過這樣的我。
冷靜、理智,又帶著玉石俱焚的決絕。
“姐,你。”
“溫徹,你不是一直問我,為什么要隱瞞身份,去過那種日子嗎?”
我打斷他,“因為我曾經天真地以為,愛情可以戰勝一切。”
“現在我明白了,能戰勝一切的,只有錢和權。”
我拔掉手背上的針頭,掀開被子下床。
溫徹連忙過來扶我。
“姐,你要去哪?”
“回家,換身衣服。”
我走到衣柜前,打開柜門。
里面掛著一排嶄新的高定禮服,都是溫徹讓人準備的。
我挑了一件火紅色的長裙。
“然后,去參加一場好戲。”
鏡子里,我臉色依舊蒼白,但整個人已經不一樣了。
傅謹言,葉青青。
你們的游戲結束了。
現在,輪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