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她像是瘋了一樣,沖我咆哮。
“你為什么不早說!你為什么一直瞞著我們!你這個心機深沉的賤人!”
我冷冷地看著她,像在看一個滑稽又可悲的小丑。
“我為什么要說?”
“難道我爸是姜啟航,你當眾污蔑我是‘朱砂痣’就沒錯了嗎?”
“難道我爸是姜啟航,你指使男同事騷擾我,我就應該忍氣吞聲嗎?”
“難道我爸是姜啟航,你們就可以肆意剽竊我的功勞,偽造證據陷害我,想讓我去坐牢嗎?”
我每說一句,許婧的臉色就更白一分。
到最后,她雙腿一軟,站立不穩,癱倒在地。
陸淮舟此刻求生欲戰勝了一切,他連滾帶爬地沖到我面前,“撲通”一聲,重重地跪下了。
他抱著我的小腿,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嚎起來。
“姜小姐!大小姐!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瞎了狗眼!”
“我不知道是您啊!我要是知道您的身份,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得罪您啊!”
他猛地回身,反手指著癱在地上的許婧,把所有責任都推得一干二凈。
“都是她!都是這個毒婦!都是她嫉妒您的才華,天天在我耳邊挑唆!我都是被她蒙蔽的啊!”
許婧不敢置信地看著他,眼神從絕望變成了刻骨的怨毒。
“陸淮舟……你這個孬種!你說什么!你為了活命,把一切都推給我?”
陸淮舟根本不理她,只是像搗蒜一樣,瘋狂地給我磕頭,額頭撞在地板上發出“咚咚”的悶響。
“大小姐,求求您,求求您跟姜董說一聲,放過我吧!”
“我給您當牛做馬,我把公司給您,我跟這個毒婦離婚!求您饒我一條狗命吧!”
我嫌惡地抽回自己的腿,讓他撲了個空。
“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