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揚起手,一巴掌狠狠甩在她的臉上,將人打倒在地。
我穿著高跟鞋,用力碾上她的手指,在地上不停摩擦。
沈怡情撕心裂肺的哭嚎聲,陣陣回蕩。
沈家父母面露心疼,卻一直不敢上前,畢竟沒有人敢明著和傅家作對。
「江憐!你怎么敢的!快放開我,不然我就劃爛你的臉!」
看著她無能的威脅,我輕笑一聲:
「那我倒要看看,是你先劃爛我的臉,還是我先讓你和整個沈家顏面無存!」
「你說什么?」沈怡情瞪大了雙眼。
保鏢將照片高高揚起隨后撒下。
沈怡情和顧亭深茍且的照片刺痛了沈家父母的眼,他們幾乎站立不穩。
整整一百八十張照片,各種場景沒有一張重復。
「啊!我殺了你!」
沈怡清想掙扎著站起身來,卻被我一腳狠狠踹倒。
沈母撲通一聲跪在我的腳邊,聲音哽咽:
「阿憐,你放過你妹妹吧,這些照片可不能傳出去啊,否則她這輩子就毀了!我們沈家也無法在京北立足啊。」
她的眼淚落在我的腳背上,很滾燙。
我想起三年前,沈怡清第一次在我背上用刀作畫的模樣。
我也像沈母這樣,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求她救救我。
可她卻冷冷的說道:「要不是你回來,清兒也不會患上狂躁癥,你就忍忍吧。」
我厭惡的將她甩開,用她曾經說過的話回復她。
「沈怡清可是你們親手養大的,無論她造成什么惡劣的后果,你們都忍忍吧。」
我的話像是一記回旋鏢,正中她的腦門。
沈母癱坐在地上,雙眼無神:「阿憐,媽媽錯了,你就看在我生你一場的份上幫幫沈家好嗎?」
我冷哼一聲:「你最不配跟我提的就是生育之恩,如果可以選擇,我不愿意被你生下來!」
疲于糾纏,我轉身準備上樓。
身后卻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阿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