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傅宴禮幫媽媽舉行了葬禮,一切從簡順意了媽媽生前的愿望。
與此同時,顧沈兩家聯姻換新娘的傳聞滿天飛。
傅宴禮替我隔絕了很多負面信息,可我還是看見了。
他有些擔心,我卻十分淡然:「我早就對他沒有感覺了,不過是一雙爛鞋罷了,我有什么放不下的。」
話落,我看見傅宴禮偷偷的松了一口氣。
處理好京北的事情后,我和傅宴禮踏上了去米國的飛機。
治療手指的過程很漫長也很痛苦,我咬牙堅持。
還將我身體的疤痕全都做了植皮,很疼,疼得夜夜不能安睡。
傅宴禮就每晚都陪在我身邊,耐心的給我講故事,分享他的日常。
因為有他在,痛苦的日子好像也顯得沒那么難挨。
半年后,我迎來了新生。
身上那些可怖的傷痕都消失了,我的手指也恢復如初。
跟隨著這些好消息一同而來的,還有文大師的收徒邀約。
又一個半年過去,我的作畫水平已經可以和文大師媲美了。
我收到國內頂級公司的邀約,參加繪畫大賽。
這是無數畫家都為之向往的比賽,若是能奪得頭籌,便能一舉成名天下知。
我很感興趣,立馬飛回了國內。
再次踏入這熟悉的地方,恍如隔世。
在米國的一年,我幾乎沒有關注過國內的任何動向。
剛回來,就聽人說起顧沈兩家的近況。
顧亭深沒有娶沈怡清。
艷照門事件讓沈氏的股票一度大跌,沈怡清也被人罵得出不了門。
經過一年后的時間沉淀,她竟想著要靠參加繪畫大賽,來為沈家翻盤。
聽到這個消息,我內心竟涌起一絲快意。
對一個人最好的報復就是,讓她爬上巔峰再狠狠地摔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