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患上了狂躁癥。
她發(fā)病時喜歡拿著刻刀在我身上作畫。
親生父母看著我血淋淋的后背嘆氣。
“要不是你回來,清兒也不會患上狂躁癥,你就忍忍吧。”
在我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時,是謝亭深把我救了出來。
他碾碎了林清兒的右手。
并威脅她:“再敢碰阿憐一下,你另一只手也別想要了。”
他對我如對珍寶,從不越雷池一步。
慢慢的,我走出被傷害的陰霾。
后來他繼承家業(yè),力排眾議娶我。
可婚禮前夜,我卻看見林清兒跪在他腿邊。
那一只完好的手急不可耐的去解謝亭深的腰帶。
“你家那個小白花給不了你這種快樂吧?”
謝亭深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按在辦公桌上。
“賤人,你連阿憐一根頭發(fā)絲都比不過!”
林清兒癲狂大笑。
“是,我是比不過,可你卻寧愿睡我這個賤人也不愿意碰她!”
“承認吧,對著她那身惡心的傷疤你根本硬不起來!”
「閉嘴!」
謝亭深的聲音冷到發(fā)顫。
他粗暴的撕掉沈怡清的衣服,又用衣服遮住她的臉。
男人不停聳動,情緒到達頂點的時候,他嘴里喊的卻是我的名字。
「阿憐,阿憐。」
我站在門外,親眼目睹心愛之人的背叛,如墜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