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進行時,伴娘忽然搶走戒指,塞進硅膠胸貼里。
全場嘩然,婚禮被迫中止。
她卻挑釁地看向我的新郎,輕佻地拍了拍胸口。
“想娶她?得先過了我這關!不然這婚別想結!”
季淮安非但不惱,反而寵溺地勾了勾唇:
“你這丫頭,就知道胡鬧。”
說著,竟在眾目睽睽之下,伸手朝她胸口探去。
她攀著他的肩膀,發出貓兒般的呻吟,雙頰飛上紅暈。
“輕點嘛……人家的胸貼都要被你弄掉了……”
伴郎們吹著口哨起哄,季淮安的呼吸也變得粗重,在她胸前摸索著。
她吐氣如蘭地在他耳邊說:
“你這樣是拿不出來的,你再往里一點……嗯!輕點……”
看著眼前的活春宮,我心里的怒氣轟然爆發。
我一把撕開她的禮服,從胸貼上摳下戒指。
“再發騷信不信我把你這身皮給扒了!”
……
“沈棠!你他媽有病吧!”
季淮安猛地把我推開,力道大得讓我踉蹌幾步,撞在香檳塔上。
水晶杯搖搖欲墜,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他迅速脫下西裝外套,裹在衣不蔽體的姜吟身上,將她護在懷里。
姜吟瑟瑟發抖,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從通紅的眼眶里滾落。
“棠棠,你怎么能這么對我?我只是想讓你的婚禮熱鬧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