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末世過來的,饞是正常的。
她半歲之前,看到家里人吃飯,口水能滴到胸口去,半歲之后能吃點軟爛的東西,那就跟餓了三天三夜一樣,好幾次都因吃的積食而發燒,嚇的王桂花再不敢任她吃喝。
春花捂嘴笑,下去叫人做杏仁豆腐去了。
楚長風眼睛瞄到了宋知意腳底的大黑,頓時來了興趣:“這是狼是狗?”
“是狼狗。”
宋知意摸了摸大黑的腦袋:“它叫大黑,白天會去馴獸司上課,所以先前你沒看到,今天趕巧他和山君放假,正好你們也認識認識。”
“山君?另一條狼狗嗎?”
楚長風正一臉疑問,背后忽然汗毛豎起,超乎常人的直覺讓他快速起身,拉起宋知意飛快遠離。
驚魂未定間,他回眸看去,就見一頭半大老虎正躡手躡腳的站在了他剛才待的地方。
“山君,別鬧。”
宋知意瞪了它一眼。
這小老虎越發調皮,最喜歡悄咪咪摸到別人背后嚇人,雖說東宮里的人都和它熟悉,但身后突然出現一顆碩大的老虎頭,很難不被驚嚇到。
小山君被瞪了一眼,兩只耳朵撲棱兩下,然后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把嘴里叼著的彩球吐出來,四腳朝天拋著球玩兒。
“這就是山君。”
她介紹了一句,帶著楚長風坐回了原來的位置。
楚長風無語:“吱吱,我發現你總喜歡養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
“你才發現?”宋知意莞爾一笑:“行了,別貧了,我讓你查的事情怎么樣了?”
“你給的兩個方向都太明顯,我要是再查不出,豈不是顯得我很無能?”
楚長風喝了一口茶,道:“是武城伯爵府那個世子之位被廢的佟祈年,他應該是那天在街上看到我倆了,本就心生怨恨,所以找到機會便散布了謠言。”
“你怎么查到的?”
“他有個族親,喝醉酒時說的,佟祈年想散謠言潑你臟水,卻又不想自己動手,就委托了那個族親。
誰知那個族親嘴上是個沒把門的,又愛喝花酒,幾杯酒下肚,外頭養了幾個女人都禿嚕了個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