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你了!沒有你,我顧澤深一樣可以解決!”
“你就待在這里,當你的怨婦吧!”
他摟著“善解人意”的溫雅,摔門而去。
我勾起嘴角。
顧澤深,好戲,才剛剛開始。
……
我的生日到了。
和上輩子一樣,顧澤深忘得一干二凈。
他正為了公司的爛攤子焦頭爛額。
溫雅那點所謂的“輔修金融”,在他真正的商戰(zhàn)面前,不過是個笑話。
她連最基礎(chǔ)的財務(wù)報表都看不懂,提的那些建議更是天方夜譚,只會添亂。
顧澤深的脾氣越來越暴躁。
整個別墅的氣壓低得嚇人。
我倒是不受影響,甚至還有閑心給自己烤了一個小小的巴斯克蛋糕。
沒有蠟燭,也沒有生日歌。
我只為我自己慶祝,慶祝我逃離了上輩子的今天。
我正準備切下一角,溫雅從樓上走了下來。
她穿著漂亮的連衣裙,化著精致的妝,看到我面前的蛋糕,夸張地捂住了嘴。
“哇!念念姐,這是蛋糕嗎?今天是你生日?”
她故作驚訝地喊道:“哎呀!你看我這記性!我怎么給忘了呢!阿深哥哥也真是的,這么重要的日子他也能忘!”
她一邊說著,一邊快步走到剛回家的顧澤深身邊,拉著他的胳膊搖晃。
“阿深哥哥,你快看!我們都把念念姐的生日給忘了!都怪我,最近總纏著你,讓你都沒時間陪念念姐了。”
她把所有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姿態(tài)做得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