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就是這樣。
她用同樣的伎倆,逼著顧澤深處理掉了煤球。
后來我才知道,她根本就不過敏,她只是單純地討厭貓。
煤球最后被她偷偷用開水燙死,扔在了垃圾桶里。
我看著顧澤深臉上毫不掩飾的恐慌和心疼,再看看溫雅眼底深藏的惡毒和得意。
我的心,一片冰涼。
“顧澤深,”我站起身,第一次用如此嚴肅的口吻跟他說話。
“煤球必須留下,這是我的底線!”
我的堅持,激怒了顧澤深。
“沈念!你是不是有病!”
他指著我的鼻子罵道:“你非要為了一個畜生,跟我們過不去是不是?”
“我今天就把話放這兒!要么這只貓滾,要么你帶著它一起滾!”
溫雅在他懷里,虛弱地睜開眼,仿佛用盡了全身力氣。
“阿深哥哥……不要……不要趕念念姐走……是我不好……咳咳……”
她突然眼睛一翻,身體一軟,“暈”了過去。
“小雅!”
顧澤深徹底慌了。
他打橫抱起溫雅,瘋了一樣地往外沖。
他要送她去醫(yī)院。
經(jīng)過我身邊時,他停下腳步,回頭看我。
他看我的眼神,再沒了從前的愛意,只剩下怨毒和憎恨。
他指著我,聲音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帶著毀滅一切的瘋狂。
“沈念,如果小雅有任何三長兩短。”
“我會讓你,還有你護著的那個畜生,一起給她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