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的萬家燈火。
顧澤深,你現在應該在醫院,陪著你心愛的溫雅吧。
你以為你掌控著一切。
你以為我還是那個任你拿捏的沈念。
很快,你就會收到我送你的第一份大禮。
希望你,會喜歡。
第二天,顧澤深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別墅。
溫雅的“過敏”只是虛驚一場,醫生檢查后說只是情緒激動導致的短暫性呼吸困難。
他心里憋著一股無名火,準備回來好好跟我算賬。
可他推開門,看到的,卻是一座死城。
空無一人。
只有茶幾上那份醒目的離婚協議,和旁邊那個已經有些融化的蛋糕。
他拿起協議,看到我簽下的名字,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嗤笑一聲。
“離婚?”
“沈念,你又在玩什么把戲?”
他把協議揉成一團,扔進垃圾桶。
他根本不信我會離開他。
他掏出手機,撥打我的號碼。
“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冰冷的機械女聲傳來。
顧澤深的臉色,終于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