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澤深會笑著說她膽小鬼,然后把她抱得更緊。
他們以為我會嫉妒,會發(fā)瘋。
可我只是照常生活。
顧澤深開始變得煩躁。
他會故意在我面前提高聲音。
“小雅,這個周末我?guī)闳コ墙嫉鸟R場玩,你不是一直想學(xué)騎馬嗎?”
“真的嗎阿深哥哥!你對我太好了!”
我翻了一頁書,眼皮都沒抬一下。
他又會故意問我。
“沈念,周末家里沒人,你自己解決晚飯。”
“嗯。”我淡淡地應(yīng)了一聲。
這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快把顧澤深逼瘋了。
這天晚上,他喝得醉醺醺地回來,一腳踹開了客房的門。
“沈念!”
濃重的酒氣撲面而來。
我正在電腦前看最新的股市行情,被他嚇了一跳。
他沖過來,一把合上我的筆記本電腦。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他捏著我的肩膀,用力搖晃,通紅的眼睛里滿是怒火和困惑。
“不做飯,不打掃,不關(guān)心我,整天就待在這個破房間里!你這是什么意思?嗯?”
“跟我玩冷暴力?想用這種方式讓我關(guān)注你?”
我看著他,覺得可笑。
“顧澤深,我們早就過了需要人照顧的年紀(jì)。飯可以叫外賣,衛(wèi)生可以請保潔,至于你……”
我頓了頓,一字一句道:“你需不需要關(guān)心,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你!”他被我噎得說不出話,胸口劇烈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