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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的女人，用尖厲的指甲在我臉上又抓又撓：

「賤人！什么當紅女主持！不過是一個高級婊子！」

「借著采訪勾引我老公，按住她，給我狠狠打！」

有人扯著我頭發，有人撕爛我衣衫。

裸露的皮膚控制不住的發顫。

我咬著牙否認，「我沒有！不是我！」

我越叫，他們打的越狠。

血順著嘴角，啪嗒直落。

同事們擠在辦公室外像看猴一樣，欣賞著我的狼狽。

方麗曼更是抱著胳膊，笑得志得意滿。

下一秒，她俯下身，笑瞇瞇盯著我。

「哎呦，骨頭這么硬啊，信不信幾秒后，你會主動承認！」

我一口血沫吐她臉上。

她怒極反笑，反手甩了我一巴掌，接著打了一個電話。

不過片刻周韶光的聲音，在我耳邊炸響。

「想要你媽如期下葬嗎？」

「那就按照麗曼說的，主動承認，將位置讓給她。」

「周韶光，你知道她要我認什……」我聲音發顫。

「不重要」男人不耐地打斷我的話，聲音冷漠至極，「一切都聽麗曼的！我只要她高興！」

腦子轟鳴一聲。

手機直直從掌心滑落。

方麗曼捏著我的下巴，輕蔑地拍了拍：「認不認？」

想著我媽的遺體正曝曬在烈日中。

我壓下喉間的血沫，慘笑著出聲。

「認……我認！」

「不夠！我要你一邊甩耳光一邊認！」

望著方麗曼怨毒的臉。

我機械的伸出手，對著臉，啪啪猛甩。

「我下賤！我淫蕩！是我勾引采訪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