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腰間的變化,我一下子僵住。
沈決明個狗東西,不讓我動,自己卻忍不住。
變態(tài)一樣,一直嗅。
不過我其實(shí)不太擔(dān)心,沈決明這家伙狗嘴里吐出來的都是金科玉律。
說什么就是什么。
沈決明抱著我睡得很沉,我卻被他壓得有些悶。
模糊間,我好像聽到有電子鎖打開的聲音。
我睡眼惺忪爬起,下一秒瞥見門縫里有光。
客廳門被打開了!
沈修硯。。。。。。回來了?
我頭皮發(fā)麻,一腳把沈決明踹下床。
抓著他往床底塞。
沈決明何等聰明,立刻意會,翻了個身進(jìn)去。
腳步聲在門口停留了一會兒。
又逐漸離開,衛(wèi)生間傳來一陣洗漱的聲音。
我躺在床上裝睡。
沈修硯輕手輕腳回到臥室。
然后我聽見他說——
“床上剛剛有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