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淡一分咸一分不吃,飯硬一分軟一分不咽,外賣不吃,速食不吃,不是他親手做的不吃。
專薅他一個人嚯嚯。
當攻略女勢在必得地拎著食盒來我家訓陰郁小狗時。
看著廚房里那個顛勺熟稔的彪形壯漢尖叫著破了防。
旁邊滾動了五年的彈幕抖得嘎嘎亂飛:
【笑死,池子里的美人魚變巨齒鯊了,這擱誰不崩潰?】
我從病床上睜開眼睛的時候。
就被一旁亂七八糟地彈幕晃地腦袋疼。
【臥槽,反派妹妹不是早夭嗎,怎么還活了?】
【誰知道,活下來也是個拖油瓶,反派現在讀高三,父母去年又車禍死了,哪有精力照顧一個2歲的病秧子?】
【樓上說話別那么惡毒,誰不知道謝詞今把他妹妹看得跟命根子似的,從她出生起就天天往醫院跑。】
【可不是,原書里他妹妹夭折后他就輟學了,沒父母沒朋友,大學也沒上,整天飆車跳傘,腿摔殘了才回別墅等死的,直到女主帶著美食來攻略他……】
【呵呵了,所以是靠上我們溪溪這個死瘸子才能吃飽飯茍活好嗎,下線前竟然還有臉問溪溪為什么拋棄他?】
我的目光落在了吃飽兩個字上面。
扭頭看了看手上那條價值兩千萬的平安細鏈。
疑惑地吧嗒吧嗒嘴。
哥哥為什么吃不飽飯,我家很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