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家?你說的是那個我失去第一個孩子的地方?”
我的話剛說出口,謝書卓的表情就僵住了,眼中閃過痛苦的神色。
“以前是我鬼迷心竅,我保證以后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
“你還是那個,可以為所欲為的公主,只要我活著一天,就不會有人敢動你。”
這話,我聽過許多次。
到后來,我也當真了。
沒等我說話,周祁淵現(xiàn)擋在了謝書卓面前。
“謝書卓,忘了告訴你,我和小雨就要結(jié)婚了,婚禮就在下個月。”
“周祁淵,你是不是真的覺得我不敢打死你?!”
謝書卓以前再怎么被周祁淵刺激,也始終能保持理智。
他和周祁淵一直斗,但雙方都知道,不能輕易動對方。
否則對自己而言只有百害而無一利。
但他聽到周祁淵說要和我結(jié)婚的話,手里的槍抵在了周祁淵的額頭上。
周祁淵沒有畏懼,眼中反而多了一絲興奮,“來,有種你就開槍。”
我坐在餐桌前,慢條斯理的吃著早餐,然后看著他們狗咬狗。
“別把血崩我碗里了,我嫌惡心。”
周祁淵完全不像被槍抵著頭,悠閑的轉(zhuǎn)頭看向我,“小雨,你想好我們度蜜月要去哪里了嗎?”
“我聽人說蜜月懷上的寶寶會特別漂亮,等結(jié)了婚我們做的時候就不帶套,直接要孩子。”
‘砰’
謝書卓瘋了似地,用槍把把周祁淵打到在地上。
槍被丟在了地上,他和周祁淵扭打成一團。
謝書卓的助理著急的走到我面前,“溫小姐,你就別鬧了,謝總腿上的槍傷還沒好就著急的要來接你回家。”
“生怕晚了一分鐘,周祁淵就做出什么傷害你的事情。”
我無所謂的聳聳肩,“他那么大個人了,他要做什么誰能管得了?”
“我沒有讓他來接我,也不可能跟他回去。”
助理看著謝書卓腿上的傷已經(jīng)開始流血,焦急萬分,“你不跟他回去,他怎么可能罷休?難道你真的想讓他死在周祁淵手里?”
“他已經(jīng)為你懲罰了洛安然了,還不夠嗎?”
“謝總這些年對你有多好,你不是比誰都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