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療養(yǎng)院待了一個月。
身體小腹大的傷口才徹底養(yǎng)好,只是腹部上留下一指長的疤痕。
出院當日,師兄捧著鮮花接我。
順手將新的工作證拋給我。
我并沒有接,作為一名媒體人,我太知道負面新聞帶來的殺傷力。
「怎么了?」
見我一直不動,師兄看著我笑起來。
我抬頭看了他一眼,「我在港圈的那些新聞,你應(yīng)該知道,在擔任當家主持,不合適……」
師兄雖然在tv的頭銜高,話語權(quán)大。
但正因為如此,才更要慎重。
我不希望因為自己,給他的職業(yè)生涯抹黑。
讓別人說他給我開后門。
「你自己拿手機上網(wǎng)看看,不就知道了?」
翻開手機看了看,幾乎同時,前段時間罵我的新聞全部撤掉。
一絲痕跡也沒有留下。
我睜大了眼,猜測道:「是,周韶光?」
師兄目色復(fù)雜的點頭。
「在你養(yǎng)傷的這段期間,周韶光先是壓著方麗曼召開新聞發(fā)布會,澄清你之前是被她脅迫。」「后面聽說將全香江翻了個遍,大張旗鼓的找你……」
我沒有說話。
只點頭,表示知道了。
「梅雪,以前有周太太的身份束縛你,以后你只是你,無論你想轉(zhuǎn)臺前還是幕后,我都支持你。」
師兄的眼神真摯而熱烈,我情不自禁避開了目光。
當年他去港大讀研時,我們因為讀的都是新聞專業(yè),同屬一個導(dǎo)師。
他為人低調(diào),疏冷,是周韶光的另一個版本。
或許都是來自內(nèi)地,他對我格外關(guān)照,以至于很長時間,周韶光都拿他當潛在的情敵看。
解決我心頭的隱患,我正式加盟tv。
與以往不同,這次我沒有選擇主持人的崗位,而是從一名實習制片開始。
師兄什么都沒有問,只是在有人問他。
我是不是港臺最著名的梅大主持人時,替我笑著掩飾過去。
后面的工作忙碌又充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