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白無忌像拎小雞一樣提著,雙眼赤紅地瞪著白無忌,聲音嘶啞如破鑼:“悔!我真后悔!當年就該親手擰斷你的脖子,絕不能讓你這小畜生茍活至今,更不該讓你成了氣候!”
“后悔?”
白無忌冷笑,“可惜啊,這世間最沒用的就是后悔藥。”
他眼神驟然一厲,右手猛地發力——
“咔嚓!”
“啊——!”
一聲清脆的骨裂聲伴隨著撕心裂肺的慘叫響徹庭院,白長河的左肩竟被白無忌硬生生捏碎!
鮮血混著碎骨渣從指縫間涌出,疼得他渾身痙攣,冷汗瞬間浸透了殘破的衣衫。
“小畜生……你有種就殺了我!”
白長河疼得眼前發黑,卻依舊咬牙嘶吼,眼中滿是怨毒。
“殺你?”
白無忌挑眉,語氣帶著殘忍的戲謔,“我說過,要讓你們雙倍奉還我父母承受的痛苦。這么輕易讓你死了,豈不太便宜你了?”
話音未落,他左手如爪,狠狠抓向白長河的右肩——
“咔嚓!”
又是一聲脆響,另一條肩膀也應聲而碎!
白長河的慘叫如同殺豬般凄厲,響徹整個西陽鎮,聽得圍觀者頭皮發麻,不少人下意識地捂住了耳朵。
“白無忌!你敢!”
大長老見狀,終于按捺不住,須發倒豎地怒斥,“他可是你二叔!你這般殘殺長輩,是以下犯上!是大不敬!就不怕遭天譴嗎?”
“二叔?”
白無忌猛地轉頭,眼神如刀般掃過一眾長老,“你們這群老狗也配提親情?當年他們殺我父母、奪我家產時,你們在哪?你們一個個縮在后面裝聾作啞,如今倒想起跟我講規矩、論輩分了?”
他聲音陡然拔高,帶著滔天的恨意:“全都給我閉嘴!”
“放肆!”
一位長老氣得渾身發抖,“我們當年也是被蒙蔽!何況家主之爭本就兇險,你父母技不如人,怨得了誰?你如今這般濫殺,與邪魔歪道何異?”
“就是!家族養你一場,你卻恩將仇報,簡直喪心病狂!”另一位長老附和道,眼中滿是鄙夷。
白無非見狀,連忙嘶吼:“諸位長老!別跟這小畜生廢話了!他就是個瘋子!快聯手殺了他!不然我們白家都要被他滅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