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肖海下意識開口,又突然想起什么閉上嘴,看了眼天花板角落的攝像頭,裝作若無其事的坐到我對面:“你今天想通了嗎?要不要交代?”
說話的時候,肖海背對著攝像頭朝我眨了眨眼。
我瞬間領(lǐng)會他的意思,靠在椅背上笑了笑:“我已經(jīng)說過很多次了,我什么都不記得?!?/p>
“不愧是研究心理的?。孔煺鎵蛴驳模 ?/p>
肖海忿忿的罵了一句,隨后掏出鑰匙打開了我的手銬:“你可以走了!”
我看了眼墻上的掛鐘,現(xiàn)在才早上七點多:“這么早?還有幾個小時吧?”
“沒有證據(jù),扣押不得超過24小時,不是必須扣押24小時?!?/p>
肖海沒好氣的解釋,說著起身把我從椅子上拉了起來:“走吧!我送你出去!”
我順著他的力道起身,然后被他拉出了審訊室。
清晨的警局沒多少人,偶爾有人路過看到我們兩個,也都露出習(xí)以為常的表情。
很快我們就出了警局,外面是一片停車場,穿過停車場到大門口還有差不多一百米的距離。
“對不起?!?/p>
我和肖海幾乎同時開口,接著兩個人同時一愣,然后相視而笑。
“你先說吧?!蔽曳怕_步,調(diào)笑著看向肖海,“做什么對不起我的事了?”
肖海翻了個白眼:“你知道,我不相信你會sharen,但你在現(xiàn)場做的事太可疑了,我不嚴(yán)查,就會有別人來查,到時候會更糟……你這副表情什么意思?你早就知道?”
“不然呢?”
我輕笑了一下挖苦道:“主要是你的演技太差,估計你那些隊員也都知道了?!?/p>
這幾天肖海對我的態(tài)度很嚴(yán)厲,但他的眼神里只有焦慮和不解,這說明他根本不覺得我是兇手,與其說是調(diào)查,不如說是在想方設(shè)法證明我的清白。
肖海摸了摸自己的臉,似乎對自己的演技有所懷疑。
我用手肘輕輕碰了他一下:“先說正事吧——你是不是夢到秦玉林了?”
肖海猛地轉(zhuǎn)頭看我:“你怎么知道!”
我沒有解釋繼續(xù)道:“我還知道他找你幫忙,如果有人來查他的案子,就讓你幫忙調(diào)換他的尸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