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一道金色光箭從他指尖射出,快如閃電,直沖著那跨域法師的后腦勺而去!
“噗——”
一聲輕響,光箭精準命中,那跨域法師連哼都沒哼一聲,直挺挺地倒在地上,瞬間沒了氣息。
“誰?!有異常!”
另外兩個黑衣人猛地轉頭,目光如鷹隼般掃向四周,玄色衣袍下的手已經扣住了法器,黑氣在他們周身翻涌。
五特不再隱藏,身形一晃便站了出來,同時催動靈智盒,淡金色的光罩將他周身護住。他看著那兩個黑衣人,揚聲喝道:“別找了!你們同伴是我弄死的!”
他頓了頓,目光銳利地盯著兩人的蒙面巾,語氣帶著幾分嘲諷:“說吧,你們三個跨域法師,跑到我們這邊來干什么?還遮頭蒙面的,咋?嫌自己長得丑,不好意思見人啊?趕緊把偽裝摘了,別在這兒裝神弄鬼!”
五特一拳轟爆魔淵少主!界域兩端血浪滔天,無人知滅頂之災已至……
五特的弒殺懲戒手指“爆”帶著破空的銳響,“嘭”地一聲狠狠砸在黑袍人的后腦勺上!暗紫色的血液混合著腦漿瞬間迸濺,濺了周圍到處都是……那黑袍人連哼都沒哼一聲,身體便直挺挺地倒在地上,頭顱凹陷成一個恐怖的血洞,徹底沒了氣息。
五特嫌惡地看了看這跨域法師的尸體……走到附近抬腳踹了踹地上的尸體,嘴里罵罵咧咧:“什么玩意兒,披個黑布就敢在這兒裝神弄鬼,還不是挨不住老子一指爆頭?”他壓根沒多看那尸體一眼,更不知道,這一拳下去,萬里之外的魔淵大陸,已然天翻地覆!
魔淵大陸,亡靈域最深處的“萬魂殿”內,數十根漆黑的石柱上,懸掛著密密麻麻的魂牌。每一塊魂牌都由千年寒玉打造,牌面刻著對應的強者姓名,牌下燃著一簇幽藍色的魂火——魂火不滅,人便尚在;魂火一滅,魂飛魄散!
就在五特拳頭擊碎達皓龍頭骨的剎那,懸掛在殿宇最前方、刻著“達皓龍”三字的魂牌,驟然發出“咔嚓”一聲脆響!原本熊熊燃燒的幽藍魂火,如同被狂風撲滅般,“噗”地一下熄滅,整塊魂牌瞬間失去所有光澤,變得灰暗晦澀,牌身上更是爬滿了蛛網狀的裂痕,仿佛下一秒就要徹底碎裂!
“誰敢傷我兒!”
一聲驚天怒吼猛地炸響,震得整個萬魂殿都在劇烈搖晃,殿頂的碎石簌簌落下。魔淵大陸亡靈系二號巨頭——達蒼擎,如同鬼魅般出現在魂牌前,他猩紅的雙眼死死盯著那枚黯淡的魂牌,周身的暗系魔力瘋狂翻涌,黑色的霧氣如同活物般扭曲纏繞,將殿內的空氣都染成了墨色。
他那只枯瘦卻布滿力量的手,死死攥著魂牌,指節因用力而泛白,指甲幾乎要嵌進寒玉之中:“皓兒的魂火滅了!他死了!查!立刻給我查!就算把整個界域翻過來,我也要查出是誰殺了他!”
殿外的手下們早已嚇得魂飛魄散,紛紛跪伏在地,腦袋貼在冰冷的地面上,連大氣都不敢喘。達蒼擎是什么人?那是能與魔淵之主分庭抗禮的存在,手握百萬亡靈軍團,麾下強者如云,手段狠戾到極致——當年有個小勢力不小心擋了他的路,他直接下令屠了對方全族,連剛出生的嬰兒都沒放過!
“說!達皓龍最后一次出現是在哪?他去了哪里?!”達蒼擎猛地轉身,猩紅的目光掃過跪伏的眾人,那目光如同實質的利刃,刺得人渾身發顫。
一個領頭的長老戰戰兢兢地抬起頭,聲音抖得像篩糠:“主、主人……少、少主他是……是偷偷跑出去的……他說、說聽聞塔爾法大人……去了別的大陸,想、想去尋他……”
“塔爾法?”達蒼擎的瞳孔驟然一縮,周身的殺氣更盛,“他找那老東西干什么?還敢瞞著我撕裂空間?!”
“是、是少主找了三位空間大能,用、用家族秘寶‘血魂珠’為引,燃、燃燒了自身三成本源,才、才撕開了空間裂縫,按、按著塔爾法大人的氣息坐標……去了那邊……”
“廢物!都是廢物!”達蒼擎怒極反笑,暗紫色的魔力化作無數利爪,瞬間貫穿了那長老的胸膛,“為什么不攔著他?為什么不告訴我?!”
長老口吐鮮血,身體軟軟地倒在地上,徹底沒了氣息。達蒼擎的怒火如同火山般噴發,他大手一揮,殿外瞬間傳來此起彼伏的慘叫——凡是參與過達皓龍跨域之事、或是知情不報的人,全都成了他的泄憤對象,短短半個時辰,萬魂殿外便血流成河,尸橫遍野。
“傳令下去!”達蒼擎的聲音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封鎖所有空間節點,嚴查所有跨域通道!凡是與塔爾法、達皓龍有關的線索,哪怕只有一絲,也要給我挖出來!找不到兇手,你們所有人,都給我陪葬!”
而此刻的五特,對此一無所知。他大搖大擺地走到另外兩個嚇得渾身篩糠的黑袍人面前,雙手抱胸,下巴微抬,一臉桀驁:“怎么?嚇傻了?人是我殺的,你們倆是想替他報仇,還是覺得我拳頭不夠硬?趕緊把你們的破法袍摘了,讓老子看看你們長什么樣!再不摘,他就是你們的下場!”
說著,他又抬腳踹了踹地上達皓龍的尸體,凹陷的頭顱被踹得微微滾動,暗紫色的血污在地上拖出一道猙獰的痕跡。那兩個黑袍人嚇得腿都軟了,哪里敢反抗,只能抖著手,一點點掀開頭上的兜帽——露出兩張滿是驚恐的臉,眼底寫滿了絕望。
這兩個黑袍人把頭套摘下來后……五特看愣了……這怎么張這么漂亮……五特說你們也是跨域法師?這二個人說:“啥是跨域法師?我們是光明系法師,正在追殺這個亡靈法師啊!”五特說:“你說是光明系法師有沒有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