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當初把原主搞出江家,他在背地里沒少出力,有許多指控原主的“情報”都來自于他。
現(xiàn)在又跑到面前來裝腔作勢,江云帆只能說,對付這種人最好直接噴,打斷施法。
“唉,云帆你受了委屈,心中有氣,三叔能夠理解。”
江勛忍下一口氣。
就當是三個月的時間,讓這小子在外面混野了,眼下他只求達成自己的目的。
于是臉上笑意不減:“不過云帆,我還是想告訴你,其實三月前的事,那許家退婚也有責任,不能全怪你。你走之后老爺子很是掛念,還經(jīng)常與我念叨,都怪你大伯一再催促讓重罰,不然也不至于把你傷成那樣!”
“三叔是想說,讓我重回江家?”
“正是啊!”
江勛沒想到江云帆會主動開口,也是省了些口舌,“你阿公已經(jīng)消氣了,你回來好好認個錯就成,一家人嘛,就是要整整齊齊。”
“是嗎?”
江云帆忽然目光一寒,“三叔啊,你的如意算盤,打得太響了!”
江勛渾身一怔:“什么意思?”
“不就繼承家業(yè)那點事嗎,爭來爭去有什么意義?”
江云帆眉毛一挑,目光卻是看向遠處的江崇業(yè),嘴里朗聲道:“當初我同許靈嫣有婚約,一旦得到許家支持,便可一家獨大,你與江宏自知勢微,便聯(lián)手推我出局。”
“你……你血口噴人!”江勛急得臉都白了。
而聽到這話,江崇業(yè)也變得面色深沉。
“只可惜我離開之后,你又忌憚長房一門兩進士,不知如何破局。好在,今日我回來探望祖母,讓你看到了機會。”
“你想讓我回江家,無非是看見了我與秦小姐之間的關系,再利用我和江宏之間的仇恨,幫你對付他!”
“一派胡言!”
江勛還算精明,迅速開口反駁,“秦小姐顯然身份不凡,照你的說法,你能得到她的支持,不也是一家獨大,我為何請你回來?”
“很簡單,因為你心里清楚……”
江云帆忽然轉頭,朝他冷冷一笑,“秦氏通婚,若非陛下旨意,一律不予外嫁!”
“!!”
江勛雙眼瞪大,身體不寒而栗,腳下更是狼狽倒退兩步。
這種讓人看透內心的感覺,就像被扒掉了底褲,涼颼颼的。
可是怎么會這樣?
他讓江云帆回來,確實是想打壓大哥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