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鐘愛佛法,而我也不應該自恃身份,強迫他接納我。
可我有忍不住總是去上香,只想多看他一眼……
金佛寺的元信法師稱贊他是最有佛性的弟子。
曾三次請求他落發(fā)出家,皈依佛門。
蕭君誠卻坦然說道,他俗緣未了,不想出家。
那時,我躲在金佛寺壁畫后面,只覺得面頰滾燙。
曲徑婉轉的山林小路上,我又遇見了他。
他說天色已晚,他親自送我回城。
馬車晃晃悠悠,十個北地口音的奸細用絆馬索攔截我們。
流星錘一錘錘即將砸在馬車上,我被刺目的寒光嚇得說不出話。
蕭君誠擋在我面前,一把橫刀如流星在夜空滑落。
等他解決完所有的刺客后,我才發(fā)現(xiàn),他素白的衣衫下面盡是流動的血光!
刺客放出冷箭,一下子穿透他的肩胛骨。
他凌亂的墨發(fā)在月光下連連滴血。
等到援兵趕到時,他已經(jīng)倒在血泊中。
太醫(yī)說,他的武功廢了一半。
那一晚,我輾轉反側,他說他有塵緣未盡,那我會不會就是他的緣呢?
蕭君誠養(yǎng)好傷,已經(jīng)是一年后。
他跪在皇叔面前,說想要求娶我。
金佛寺的信眾不干,說我玷污了佛門最有前途的青年。
蕭君誠卻將所有聲音都擋在門外: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我心里那一絲顧忌終于煙消云散。
“愿同郎君,攜手白頭。”
思緒回籠,我站在蕭君誠的書房前。
看著仆人們將他的東西打包裝在箱子里面。
“把這些東西全部都送到春風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