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發(fā)現了一個非常有意思的情況。
“夢境莊湘”和楊佩寧的接觸并不多,又或是背著我偷偷接觸,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一個問題,無論如何都說不通——“行為框架”。
隨著我掌握的情況越來越多,我對“入夢”這件事的理解也更深了。
“行為框架”就是我之前說的、以真實記憶為基礎,所構建出的原始夢境。
它像一個針對性的限制,記憶、也就是夢境原始數據衍生出的“人物”,一言一行都只能在其劃定的范圍內,就像游戲中領取任務的NPC。
而觀察者、或者說進入該夢境的獨立意識,則是像玩家一樣,雖然在“地圖”方面受到限制,但多數情況下還算“自由”,這樣才能盡量多的調查、獲取信息。
我排除楊佩寧也和這些“信息”有關。
以往幾乎每次進入這個夢境,我都能從楊佩寧那里獲得新的信息,但這不能證明他是“獨立意識”,因為還有另一種可能,就是這段“記憶”的信息量很大。
如果把“記憶數據”比作信息庫,那么我的調查行為,就是在搜索欄里輸入關鍵字。
在我看遍所有的詞條之前,不同的關鍵字組合,必然會出現新的詞條——但實際上它并不“新”,只是我之前沒看到而已。
為了保險起見,我又分析了楊佩寧的行為模式,隨后便發(fā)現了那個有意思的情況——楊佩寧所有的行動,都在“行為框架”的限制之下。
同時“行為框架”不是普適的,這可能與個體所持有的信息量有關,而楊佩寧持有的信息量極大,就導致他的“行為框架”的范圍也很大。
它讓“楊佩寧”有了更多的“選擇”,也讓我產生一種在和真人進行交互的感覺,但只要仔細想想,就會發(fā)現這個“框架”是切實存在的。
比如我為了引發(fā)夢境坍塌而“未卜先知”,這是因為我不屬于夢境的原始數據,所以我可以不受“行為框架”的約束。
但是楊佩寧沒有這種“出格”的情況,他所有的行為、甚至包括極端情況下的下意識反應,都在一個固定的“范圍”里。
這是因為他不是真正的、活著的楊佩寧,而是利用其記憶數據,演化生成的“偽意識”,也是構成夢境世界的“原始數據”之一。
就像人無法揪著頭發(fā)把自己提起來,“偽意識”也無法引發(fā)所屬夢境世界的坍塌,因為他們根本不會“產生”這個想法,他們所有的想法都是這個“夢境”給的。
當然,我也不能排除楊佩寧在偽裝的可能。
即便這個概率非常小,可是失敗的后果極其嚴重,所以我暫時不打算接觸楊佩寧,也不打算接觸秦玉林和“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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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剛剛思考得到的結果,給我提供了一個新的思路——
“夢境莊湘”及其同黨是獨立意識,但這兩個獨立意識又不是“錨點”,而在我目前掌握的情況中,有動機、也有能力做出這種事的……
“E。C。S。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