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柔兒臉色微微一變,頗有些坐立不安。
唯有喻三豹,雖然稍稍有些疑惑,但當(dāng)娘的,把兒子叫住說說話有什么奇怪的。他自然也沒什么異議,應(yīng)了一聲,順便把橘哥兒給一把箍在懷里,還拍了下兒子的小屁股,示意他別鬧。
橘哥兒在他爹懷里掙了掙,蹬了蹬小肥腿,發(fā)現(xiàn)掙脫不開無濟(jì)于事,也只好悻悻的放棄掙扎,老老實(shí)實(shí)的待著了。
白曉鳳一下子就激動起來,有心想留下來看看八卦,收拾碗筷時,那叫一個慢。
李春花奇怪的看了白曉鳳一眼。
這老二家的每次在爹娘面前都裝模作樣的好好表現(xiàn),今兒這是咋了,咋這么墨跡,這不耽誤娘的事么?
別是哪里不舒服吧?
難道是她小日子提前了?
李春花猜不出,索性上前,三下五除二的把桌面一收拾,很是善解人意的同白曉鳳道:“二弟妹,你要是不舒服就先歇著。我來就好!”
麻利的端著碗筷就出了門。
白曉鳳:“…”
這個憨大嫂!
白曉鳳沒了借口,也只能端起剩下的碗筷,跟在李春花身后悻悻離開。
待屋子里各屋人散得差不多了,就連杏杏也被喻老頭帶出去散步了。這會兒屋子里就只剩下了衛(wèi)婆子跟喻三豹蘇柔兒橘哥兒。
“娘,啥事?”喻三豹大大咧咧的,沒有多想。
衛(wèi)婆子坐在炕邊上,神色淡淡的,沒理會三兒子,倒是先問起了橘哥兒:“橘哥兒,我問你,你有沒有動我屋子里的東西?”
喻三豹一聽就吹胡子瞪眼。他就知道,娘咋好端端的叫住他,一定是橘哥兒這臭小子又調(diào)皮搗蛋了!
只是他還沒說什么,橘哥兒卻很大聲的叫著“我沒動,我沒動奶奶窗臺的草”,跑到了他娘身后,一下子摟住了他娘的腰,頭還扎進(jìn)了他娘腰上。
喻三豹:“…”
這臭小子跟不打自招有什么兩樣?
衛(wèi)婆子眼神如利劍,射向蘇柔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