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看了杏杏一會兒,沉默著轉(zhuǎn)身。
杏杏呆了呆:“你去哪里呀?”
只是這話音還未落,男孩卻已經(jīng)腳下踩空,啪得摔了一跤。
杏杏嚇了一跳。
上次遇到這小哥哥,小哥哥是從墻頭摔了下去。
這次遇到這小哥哥,這小哥哥又突然摔了一跤!
她趕緊奔過去,想去扶他。
男孩卻微微蹙眉,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伸出手來阻止杏杏靠近:“你別過來!”
杏杏在離男孩還有不足三尺的地方停了下來,迷茫的看著男孩。
為什么呀?
杏杏小小聲的問:“杏杏不過去。你……你沒事吧?受傷了嗎?”
男孩這會兒也很迷茫。
他看了看自己的掌心,沒破皮。
自己的膝蓋,也沒有受傷的感覺。
這……不對勁啊。
他霉運在身,無論是從樹上摔下來,還是床上摔下來,還是走路摔跤,甚至說屋頂?shù)粝聣K石頭把他砸傷……從小到大,種種的意外受傷,他都已經(jīng)很習(xí)以為常了。
他渾身上下都是些淤青舊傷,他早就沉默著習(xí)慣了。
可,奇怪了。
上次從墻上摔下來,好像也沒怎么受傷。
這次摔倒,手更是連皮都沒破一下。
這,不對勁……
男孩猛地抬頭看向杏杏。
這兩次不對勁的地方,都有這個小姑娘在。
“你……是叫杏杏?”男孩問道。
杏杏見這個古古怪怪不愛說話不愛搭理人的小哥哥主動問她的名字,她極高興的重重點了點頭:“是呀,是叫杏杏!喻杏杏!”
男孩沉默了下:“我叫危……我叫時宴。”
“宴哥哥!”杏杏脆生生的叫著,又關(guān)心的問,“你沒有摔傷吧?”
時宴搖了搖頭:“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