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妹兒與田大雷可不管應(yīng)天澤怎么想,他們只求一個無愧于心。
等處理完了賠償?shù)氖拢有颖悴辉俟艹鹂h令的殷殷挽留,帶著芽妹兒與田大雷回了南坨村。
在回村子的路上,芽妹兒對著杏杏都有些拘謹了。
郡主,在芽妹兒的認知里,那是好大的官呢!
就更別提田大雷了。
他到現(xiàn)在還都有些懵呢。
杏杏無奈一笑。
她就知道會是這樣,所以才隱瞞身份。
好在,差不多快到南坨村的時候,芽妹兒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了心態(tài),握住杏杏的手,真摯的道謝:“杏杏,多謝你。”
杏杏看著芽妹兒主動握過來的手,笑的眼睛亮晶晶的。
等把芽妹兒與田大雷送回家,杏杏便帶著危時宴直接回了喻家老宅。
喻永桂帶卿霜去小溪邊玩耍了,留了話,說是等杏杏她們回來了,就讓人去溪邊尋他們,他們再一道去喻家祠堂那邊。
今日才是重頭戲。
杏杏跟喻永桂回鄉(xiāng)祭祖,在喻家祠堂那準備開三天的流水席。
他們兩個當(dāng)小輩的,用不著過去那么早。
反正銀子都使出去了,自有族人幫他們安排的妥妥帖帖。
……
皇宮內(nèi)。
聶皇后自打從太子那知道了杏杏與危時宴已經(jīng)踏上歸途后,天天在地圖邊上數(shù)著日子算杏杏與危時宴已經(jīng)到哪里了。
杏杏很是體貼,幾乎每到一處驛站都會催危時宴寫一封家信報平安,是以危時宴這段時間的家信一封接著一封。
這段時間,一封接著一封收家信的危時卿心情那叫一個陽光燦爛。東宮的屬官們都覺得最近他們太子殿下脾氣簡直好的猶如彌勒佛在世。
聶皇后也歡喜的不行。
雖說大多數(shù)家信上都是寥寥幾句,但聶皇后想著很快能與十多年未曾見面,虧欠了許多的次子相見,那只言片語她一遍遍的看,都快看出花來了。
“阿宴家書上說,他跟杏杏回鄉(xiāng)祭祖了。”聶皇后看著新到的家書,喜上眉梢,轉(zhuǎn)過頭就去催嘉正帝,“祖都祭過了,你什么時候下旨賜婚?”
嘉正帝無奈:“最起碼……等兩個孩子回京后,先問問他們的意見吧?”
“阿宴肯定是愿意的。”聶皇后一口斷定,“我是阿宴的娘,我能不知道孩子心里怎么想的么?……更何況杏杏都愿意為了阿宴只身犯險,這樣的情誼,又怎能辜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