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爺咳了一聲,也補充道:“我們請嬤嬤給這位姑娘驗過身,確實已經……”
師爺又咳了一聲。
老道士卻點頭道:“既是這樣,那老道知道了。”
老道士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說話時不急不緩,縣令忍不住追問:“你知道什么?”
老道士溫和一笑:“知道了我這徒弟,是被人陷害的。”
這話一出,滿場皆驚!
頤雯反應最大,她顫聲道:“你意思是說我拿自己的清白來污蔑他?”
她紅著眼,悲聲道,“既是如此,那我就以死來證明!”
說著,頤雯起身就要去撞柱子。
老道士身形飄忽至,擋在頤雯身前,只一只手輕輕往頤雯肩上一拍,竟是直接制住了頤雯。
頤雯突然就身子僵住,動不了了。
“姑娘急什么?”老道士依舊是那副仙風道骨的樣子,“老道只說了槐哥兒是遭人陷害,沒提姑娘一句,姑娘為何這般著急?莫非是姑娘心虛?”
頤雯現在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她滿臉驚惶,眼神亂飄。
縣令也被震住了,半晌才想起來怒拍驚堂木:“大膽!”
老道士依舊是不急不緩的樣子,朝縣令頷首:“還請大人讓老道把話說完。若老道說的不能說服大人,那大人也可將老道投入牢中。”
槐哥兒急了:“師父!”
老道士朝槐哥兒略一點頭:“別急。”
縣令皺眉道:“好,既然你這般說了,本官倒要看看你有什么高見!”
老道士微微一笑:“很簡單,槐哥兒練的是一種改良后的童子功,雖說不是童子身,也能練,但始終不如童子身更精純。他眼下元陽未泄,功力還在。”
“當然,元陽雖未泄,也能壞了姑娘的清白,但據這位姑娘所說,是槐哥兒喝了采花大盜的迷藥后,狂性大發,強占了這位姑娘。按照這敘述,這迷藥中應含有催情的成分才是,若是不與人交合泄了元陽,這有催情成分的迷藥必不能解……”
“……所以,話又說回來了,槐哥兒元陽還在,身體里也沒有迷藥的殘留。這種種證據都與這位姑娘的口述相矛盾,我想問問這位姑娘,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這話一出,滿堂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