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時羽感興趣的點了點頭,主動伸出手:“要的要的。”
杏杏也沒吝嗇,也給了危時羽一顆。
危時羽好奇的把那藥丸拿在手里左看看右看看,又放在鼻下聞了聞,這才和著茶水服了下去。
藥丸下肚后,危時羽閉眼感受了下:“……好像是感覺這個腦袋清醒了些。”
杏杏失笑:“哪有那么立竿見影?”
危時羽立馬道:“我相信你的醫術啊!”
危時羽又一副八卦的樣子,跟危時宴道:“二哥你剛回京,可能還不知道,杏杏這一手醫術,可出神入化了!……咱們母后有次被人下了毒,就是杏杏出手救的,嘿,二哥你當時是不在場,不知道杏杏那有多神!當時太醫都束手無策,我看著咱們父皇馬上就要大開殺戒的樣子,還好杏杏出現了!……還有一次……”
危時羽說的滔滔不絕,偏生危時宴也很感興趣,聽的很是專注,不時還點一下頭。
危時羽一看向來冷淡的二哥這么給面子,說得更帶勁了。
杏杏聽著,還怪不好意思的。
畢竟危時羽性格擺在那兒,他說一句十個字的話,里面最少三個字是要夸大一下的。
但杏杏見危時宴聽得明顯有些高興,她也就沒打斷。
杏杏想,算了,就當是聽說書吧。
危時羽說的口干舌燥,喝水潤喉的時候,杏杏這才找著機會打斷了危時羽:“……咱們是不是得先送岱月郡主她們回去?”
危時羽這才猛的想起來,還有些不好意思:“哎呦,方才講的起勁,倒忘了,受四弟所托還得先送岱月妹妹她們回誠王府。我的錯我的錯。”
岱月郡主紅著臉道:“……沒有的事,方才三殿下講的,我們也很愛聽。”
于明珠適時微笑道:“三殿下講的跌宕起伏,讓人聽了心馳神往的很。”
岱月郡主認真點頭。
于明珠似是不經意的感嘆:“看得出,三殿下一定也覺得郡主厲害得緊,一定很欣賞吧?”
危時宴臉上沒什么表情。
危時羽有些奇怪的看向于明珠:“你這話怎么聽著怪怪的。杏杏救了我母后的命啊。我那能叫欣賞嗎?我那叫崇拜。”
于明珠面上閃過一抹難堪。
危時羽體貼道:“我看你可能也是如四弟那般,喝多喝醉了,要不我也問杏杏給你要一粒醒酒的?”
杏杏看向危時羽:“就帶了兩粒,沒了。”
于明珠臉上一會兒青一會兒白,她勉強擠出個笑,柔柔的認錯:“不必,是我失言了。”
說罷,她有意無意的柔柔看了危時宴一眼。
卻發現,危時宴的眼神就沒往她這邊瞥過半分。
“……”于明珠頓時有種媚眼拋給瞎子看的難堪。
危時羽也沒太計較,輕飄飄的道了一句:“沒喝醉就好。”就把這事掀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