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句中的‘玉碎人離散,癡心付劫塵’,很可能就是在訴說‘玄鐵齋’內部曾經發生的紛爭。”蘇清圓說道,“‘玄鐵為證,玉碎則亡’,說明玄鐵碎片和同心玉璧是‘玄鐵齋’的核心信物,一旦信物受損或丟失,‘玄鐵齋’就會面臨滅頂之災。而現在,有人想要奪取這兩件信物,重建‘玄鐵齋’,或者利用信物背后的秘密謀取暴利。”
李教授將還原后的完整文字和印章印記打印出來,遞給陸時衍:“陸隊長,這就是畫中隱藏的所有信息。詩句和注解的含義很明確,應該是趙家先祖留下的警示,而這個‘玄’字印章,確實是宋代某個秘密組織的信物,與你們之前發現的玄鐵碎片完全吻合。”
陸時衍接過打印紙,仔細看著上面的文字和印章:“謝謝李教授。這些線索對我們非常重要。”他轉頭看向蘇清圓,“清圓,多虧了你,不然我們根本發現不了這些隱藏的信息。”
蘇清圓笑了笑:“這是我的專業。現在線索越來越清晰了,兇手的目標就是同心玉璧和玄鐵碎片,而他很可能就是‘玄鐵齋’的成員,或者是想要奪取‘玄鐵齋’控制權的人。”
“我們之前排查的三個嫌疑人中,沈慕言的嫌疑最大。”陸時衍說道,“他是‘玄鐵齋’的核心成員,一直想奪取神秘碎片和《秋山蕭寺圖》,而且他有作案動機和條件。現在我們發現了畫中的隱藏信息,更能確定他與這起連環謀殺案有關。”
“但我們還是沒有直接證據。”蘇清圓說道,“沈慕言做事非常謹慎,沒有留下任何直接指向他的痕跡。我們需要找到同心玉璧的下落,以及他與趙家內部人員勾結的證據。”
“沒錯。”陸時衍點頭,“接下來,我們分兩步走:第一步,繼續追查同心玉璧的下落,重點排查沈慕言近期的交易記錄和行蹤;第二步,深入調查趙家的內部關系,找出與沈慕言勾結的眼線。同時,我們還要盡快解讀出詩句和注解的完整含義,看看有沒有其他遺漏的線索。”
他看向蘇清圓:“清圓,你對古董和‘玄鐵齋’的線索敏感度高,能不能再幫我們分析一下,詩句中的‘癡心付劫塵’可能指的是什么?還有‘同室操戈,禍起蕭墻’,趙家內部到底有什么紛爭?”
“我會盡力。”蘇清圓說道,“我想再仔細研究一下這幅畫,還有神秘碎片的照片,或許能找到更多關聯。另外,我可以查閱一些宋代的歷史資料和古董行業的記載,看看有沒有關于‘玄鐵齋’和同心玉璧的相關信息。”
“好。”陸時衍說道,“這幅畫我們會妥善保管,如果你需要進一步研究,可以隨時跟我說。另外,你一定要注意安全,沈慕言很可能已經知道我們發現了畫中的秘密,會對你不利。”
“我會的。”蘇清圓說道,“清圓閣的安保措施已經加強了,而且你的人也在周圍值守,應該不會有問題。”
離開趙家別墅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陸時衍堅持要送蘇清圓回去,兩人坐在車里,一路無話,但氣氛卻并不尷尬。窗外的霓虹燈閃爍,映在蘇清圓的臉上,勾勒出柔和的輪廓。
“今天謝謝你。”陸時衍突然開口說道,“如果不是你,我們可能還在被‘詛咒’的假象迷惑,找不到案件的突破口。”
蘇清圓轉頭看向他,笑了笑:“我們是合作伙伴,不是嗎?而且,我也想揭開‘玄鐵齋’的秘密,看看它到底是什么樣的組織。”
陸時衍看著她的眼睛,那雙眼睛清澈而堅定,帶著對專業的熱愛和對真相的執著。他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想要保護這個女孩,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不管遇到什么情況,都要第一時間聯系我。”他說道,語氣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認真,“沈慕言很危險,我不希望你出事。”
蘇清圓心中一暖,點了點頭:“我會的。你也一樣,辦案的時候要注意安全。”
車子停在清圓閣門口,蘇清圓解開安全帶,準備下車。陸時衍突然叫住她:“清圓。”
“嗯?”蘇清圓回頭看向他。
“那個……”陸時衍頓了頓,似乎在組織語言,“深夜加班的時候,記得給自己煮點熱的,別總是對付。”
蘇清圓愣了一下,隨即笑了出來:“好,我知道了。你也是,別總是熬夜工作。”
看著蘇清圓走進清圓閣,陸時衍才發動車子離開。他知道,隨著畫中隱藏信息的發現,案件的調查已經進入了關鍵階段,而他和蘇清圓的關系,也在不知不覺中發生著微妙的變化。
回到清圓閣,蘇清圓沒有休息,而是立刻打開電腦,將《秋山蕭寺圖》中的詩句、注解和印章印記整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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