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的燈光依舊冰冷,洛風看著面前擺滿的證據——銅鏡藏毒的檢測報告、他的修復記錄、與“鬼市”外圍的交易憑證,還有陳三的指證,終于垂下了頭,放棄了所有抵抗。
“是我殺了胡萬山。”他的聲音沙啞,帶著一絲絕望,“墨蛇讓我改造銅鏡,植入醉魚草毒素,讓胡萬山慢性中毒,失去反抗能力后再動手。他說胡萬山私藏了‘鬼市’的文物線索,必須滅口。”
“銅鏡上的‘邙山穴’刻痕是你加的?M37古墓的文物你有沒有參與盜掘?”陸時衍追問,眼神銳利如鷹。
“刻痕是墨蛇讓我加的,說是方便后續尋找古墓。”洛風搖了搖頭,“古墓盜掘我沒參與,墨蛇只讓我負責處理胡萬山和銅鏡,拿到發簪的線索后就去碼頭匯合。我沒想到你們會這么快找到我,更沒想到墨蛇會拋棄我。”
隨著洛風的全盤招供,胡萬山密室殺人案的真相終于水落石出:洛風受墨蛇指使,以修復師身份改造銅鏡藏毒,長期毒害胡萬山,趁其昏迷后潛入收藏室,反鎖門窗制造密室假象,刺殺后洗劫古董,試圖掩蓋殺人動機,同時奪取銅鏡和發簪中的“鬼市”文物線索。
案件告破的消息一經公布,立刻引發全網關注。#胡萬山密室案告破##非遺修復師竟是兇手#等話題與之前的非遺熱搜形成鮮明對比,網友們紛紛感慨:
“沒想到修復古簪的神仙手,竟然是殺人兇手,太唏噓了!”
“還好陸警官和蘇老師聯手,不然真的會被表象迷惑!”
“‘鬼市’也太可怕了,連古董修復師都被利用,還好正義不會缺席!”
業內更是一片嘩然,不少曾經與洛風有過交集的修復師紛紛發聲,譴責他違背行業底線,玷污了古董修復的初心。蘇清圓看著新聞報道,心中五味雜陳——洛風曾是業內小有名氣的修復師,若不是被嫉妒和欲望沖昏頭腦,加入“鬼市”助紂為虐,本該有光明的前途。
“密室案雖然告破,但‘鬼市’的核心線索還是斷了。”陸時衍走進清圓閣,語氣凝重。他剛從警局回來,臉上帶著一絲疲憊,“根據洛風的供詞,我們突襲了墨蛇在洛水碼頭的接應點和邙山的幾個外圍據點,but都人去樓空,只找到一些廢棄的修復工具和交易記錄。”
蘇清圓放下手中的茶杯,眼神同樣凝重:“墨蛇做事很謹慎,應該是察覺到洛風被捕,提前清理了線索。”她想起那支唐代發簪,“不過,發簪里的線索還沒解開,墨蛇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這或許是我們找到他的唯一突破口。”
“我已經讓技術人員仔細檢查了發簪,但那個凹槽太小,里面的絲絹殘留太少,暫時沒能提取到有效信息。”陸時衍坐在她對面,“而且,我們排查了洛風提到的所有‘鬼市’聯絡人,不是已經失聯,就是被滅口,線索徹底斷了。”
兩人陷入了沉默。密室案的告破讓他們松了一口氣,但“鬼市”核心勢力的隱匿,又讓他們感受到了無形的壓力。墨蛇就像一條潛伏在暗處的毒蛇,隨時可能發起攻擊,而他們對他的真實身份、核心據點一無所知。
“別太著急。”蘇清圓打破沉默,語氣平靜,“‘鬼市’經營多年,不可能一下子被連根拔起。我們已經端了他們的幾個外圍據點,抓獲了不少成員,這已經是很大的進展。”她拿起那支發簪,“而且,這支發簪一定藏著關鍵線索,只要我們慢慢研究,總能找到突破口。”
陸時衍看著她堅定的眼神,心中的焦慮漸漸緩解。他知道蘇清圓說得對,探案就像修復古董,需要耐心和細心,不能急于求成。“你說得對。”他點了點頭,“我們先把密室案的后續處理好,同時繼續研究發簪的線索,另外,加強對清圓閣和你的安保,防止墨蛇狗急跳墻。”
就在這時,林溪拿著一份文件走進來,臉上帶著一絲疑惑:“蘇老師,陸警官,這是剛收到的一份修復委托,委托人沒有留真實姓名,只留下了一件宋代的瓷枕,還有一張紙條,上面寫著‘發簪藏秘,墨蛇尋之’。”
蘇清圓和陸時衍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警惕。陸時衍立刻接過瓷枕,仔細檢查起來,蘇清圓則拿起紙條,上面的字跡潦草,帶著一絲急促。
“瓷枕上沒有任何標記,但材質和工藝看起來像是宋代的‘磁州窯’。”陸時衍檢查后說道,“而且,瓷枕的底部有一個微小的暗格,里面好像藏著東西。”
蘇清圓心中一動,意識到這可能是墨蛇設下的陷阱,也可能是有人暗中提供線索。“小心處理,不要輕易打開暗格。”她提醒道,“不管是誰送來的,都不簡單。”
陸時衍點頭,立刻聯系技術人員:“讓技術科的人過來,仔細檢查瓷枕和暗格,務必注意安全,防止有機關或毒素。”
看著被警員小心帶走的瓷枕,蘇清圓和陸時衍的心中都充滿了疑慮。密室案告破,“鬼市”線索中斷,這個時候突然出現的神秘委托,到底是陷阱還是轉機?墨蛇又在背后策劃著什么?
夜色漸濃,清圓閣的燈光依舊明亮。雖然“鬼市”的核心線索暫時中斷,但新的謎團已經出現。蘇清圓和陸時衍知道,這場與“鬼市”的較量還遠未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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