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磨我逼了。”她補充道。
“是、是磨了……但我那個……真正的第一次,還沒有……”
“你在放什么狗屁。”她不想跟他裝了,不屑地說,“前戲那么熟練,又會控場又會口,說話還那么騷。你要是真處男,我名字倒過來寫。”
“姐、姐姐,名字倒過來寫不太好吧……?”
“到底做還是不做?”常慧失去耐心,“陸秋名,你脫不脫?”
“我、我……”
他從沒見過這場面,整個人完全慌了。
“學習材料”里也沒有這種的啊……?是他看……不是,學得不夠多嗎?
“姐姐,這個不是這么做的……”他試圖講道理,“沒做準備就強行進去,會很疼的……”
“你怎么知道我會疼。”她手上動作不帶停的,“你只管插進來,疼不疼的不用管。”
疼也不關你事。
“不是,那樣我也會疼的……”
“你不是說,晚上都聽我的嗎?”她語氣陰森,聽起來很恐怖,“嘴上說得好聽,現在又不聽我的了。”
常慧渾身一絲不掛,可能是淋浴時太潦草,發尾還有些濕潤。她正面坐在他面前,雙手扒著他的褲子。她的表情陰冷,嘴角帶著嘲諷,鐵了心要讓他就范。
“姐姐,這個之所以叫……那個愛,得有情緒鋪墊才行的。”不知道她哪來的力氣,他這下差點沒擋住,“你這樣硬來是不行的……”
“愛個鬼。”她不為所動,“誰規定的一定要叫做愛,我又沒愛。”
她理直氣壯:“照我說,我現在欲望上來了,應該按我的來,管它叫‘做欲’。”
“姐、姐姐,沒有措施,一不小心會搞出人命的……”陸秋名不知道怎么接話,只能換個角度,“你說的,你不想結婚生孩子……”
“那你射外面不就好了?”她馬上駁回,“沒關系,要是真射進去了,我自己吃藥解決。沒多少錢的事,不會找你要。”
“姐姐……”她話說到這份上,陸秋名徹底沒詞了。他只能拼命按住她的手,急得冷汗直冒。
“你是不是不行啊?”常慧煩躁地問。
“不是。”他態度堅決,“姐姐,這個真不是,你看,你一摸他就大了……”
“那不就行了。陸秋名,把手放開。”
她就差一點了。
“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