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從開化集團每年都會去主動承包、并且獲得大量撥款的主旋律文化宣傳項目上可以看出。
這些文化宣傳項目質量用seres網(wǎng)友們的話來說,就是難得的國宴。
可見其?質量。
“您覺得我們可以…可以嗎?”
變動的大時代,同時也是改變命運的契機。至于這命運是向上的還是下?墜的,就很難說了。
瑪格麗特?毫無疑問想要的是一個肯定答案。
她黑白分?明的眸中,是強忍的水光瀲滟。她的確漂亮,跨越人種也能感受那種來自自然、野性的美麗。
來自于美的請求,總是更讓人動容的。
晁靖在非洲維和時,見過許多這樣的眼睛,非洲人有著?和亞洲人相?似的眼睛。加上對方所言,難免多了幾分?共情?。seres從那時走到如今,一路走來,多少?苦衷難以言表。
但。
“謝謝你對本國歷史的肯定,不過我沒有辦法給你答案,我并不掌握未來唯一的解釋權。”
江逾白近乎冷酷的——就好像剛剛瑪格麗特?所說的一切悲慘、苦難、傷痛,他全?然是置身事外的旁觀者一樣——回答道。
不過江逾白很欣賞瑪格麗特?。
在她的國家,她能有如今的地位,本身就是一種把自己的命運攥在自己手?里的體現(xiàn)。
瑪格麗特?對江逾白耍了一點小手?段,但無傷大雅。哪個搞政治的不會做戲,嬉笑怒嗔都是戲碼。
就連seres,自己的祖國都動用過他們以為江逾白不知道的手?段。
瑪格麗特?不期收到這樣的答復,可戲還是要繼續(xù)演下?去,所以她艱難的收住情?緒:“很抱歉,打擾了。”
女人轉身離開,仿佛是承受了巨大的打擊一般,腳步都有些踉蹌。
江逾白饒有興致的“望向”瑪格麗特?的背影。
木春菊,又名?瑪格麗特?,是一種生命力頑強,侵略性也很高?的被子植物,花期漫長?,幾乎能開上一整年。
這位女士就如同她的名?字一樣。
她和總理?有些相?似,不過兩人的的境遇和執(zhí)政理?念是天差地別的。
但也正是出于欣賞,江逾白沒有給出任何幫助。
弱肉強食,本就是自然界的生存法則。現(xiàn)代社會對此多有粉飾,但競爭卻?從未真正消失。
晁靖在江逾白身后始終保持著?沉默,青年沒有吩咐,晁靖也不急著?指路帶他去開會,盡管他也很好奇未來又發(fā)生了什么。
“你不問我為什么拒絕安慰她嗎?連一句話都沒有。”反而是江逾白找悶葫蘆說起了話。
他語氣輕松,像是在對老友交談一般。
晁靖坦誠回答:“江先生,我話不多。”
他的話密度還真和江逾白半斤八兩。兩個人雖然一天幾乎24小時都待在一起,可說話的次數(shù)卻?是屈指可數(shù)。
江逾白扭過頭,應該是想看晁靖。
不過不出意料的,他腦袋的角度依然存在較大偏差。江逾白就像沒有意識到那樣,執(zhí)著?的盯了一會兒,而后笑了笑:“走吧,我們?nèi)ラ_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