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利亞搞不明白這種想法。
“以結局來看,只要大家一開始的困境解決了,一切都各回各位不就可以幸福了嗎?”
“傷害已經建立了噢。”
反倒是麻里笑了起來:“畢竟人的想法不可能完全性,正確的想法總是艱難的,而逃避比那簡單得多。”她歪著腦袋。
而且。
“畢竟瑪利亞也不是真亞……不能解太正常啦。”女性前輩歪著腦袋,“……我也不是真亞啦。”
麻里免不了想起‘妹妹’還沒離開的時候——她第二次和錢箱交換許愿的事情。
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2009年了。
而與重新醒來的它重逢則是四五年后的2014年。
又過了四年。
2018年。
瑪利亞拜托了她一件事。
走在盤星教的走廊里。
‘抱歉,麻里(mari)……果然是我找得太慢了,事情才會變成這樣的。’那個金發巫女抓著麻里的手,‘只是將將趕上二十代的尾巴啊。’
‘對我來說這樣已經很好了。’麻里輕輕梳著瑪利亞的頭發,倒沒有那么在意這種事情。
恐怕也正是因為她沒有什么欲求。
才能像是那對雙胞胎一樣靠近吧。
而瑪利亞卻突然回頭,盯著她看了很久:‘如果結果可以更好呢?’
麻里沒搞懂瑪利亞想做什么。
‘我可以對你許愿嗎?’瑪利亞看向了麻里,‘真亞。’
*
當然。
真正的戀物癖另有其人。
將雙眼密縫成了一條線,坐在空曠浴室里的加茂余光注視著放在一邊的木制功德箱。
因為錢箱具有拒絕他人的屬性。